卿香用手指戳了戳蘇璃璃。
蘇璃璃回頭,就聽到卿香也是捂著嘴小聲道“小姐,我們還進去嗎”
“自然”說到這個,蘇璃璃自然是不能放過,那里面的姑娘,可是等著自己去救呢
不對,怎么這話聽著就像是一個老鴇的口氣。
此時的國公府里,文云閣,柳歡歡嘶聲裂肺的大喊大叫。
“啊你輕點弄痛本小姐了,你輕點,你想要讓本小姐殺了你嗎這么點事都辦不了。”
一旁為她包扎著手腕的太醫也是嚇得滿頭是汗,都不敢用手去擦,就怕這位姑奶奶又說他臟。
只能忍著汗流到眼中的澀然,快速地為柳歡歡的手包扎好了藥布,又為她脖子處的傷口包扎好。
其實這都是小傷,要說嚴重,就是她的手被穿透了,可能要歇好多天,還有一只眼睛,恐怕
但是她脖子上只是破了點皮,被扎住了某穴道,并沒有用力,并不是大傷,即使不上藥,也無大礙。
可是柳歡歡卻在大夫為其包扎的時候,尖叫著害了她的性命,要他全家賠。
“我的眼,你不把本小姐的眼治好,本小姐要父親砍你三族頭顱。”
太醫搖著頭整理好藥箱,走了出去。
路上遇到了剛進府里來的蘇璃璃。
因為她戴著帷帽,故而并沒有認出來,蘇璃璃也沒有說話。
待到那太醫離開,她才緩緩地坐到了文云閣的院子里。
她的丫鬟小魚服飾著她睡下,才端著帶了血的紗布離開。
可是就在她剛打開門走出去,就驚叫著坐到了地上。
蘇璃璃戴著帷帽,即使她那天陪著柳歡歡去了鎮國侯府,卻也不知道就是她。
但是這一開門,就看到一個戴著帷帽的陌生人坐在自家小姐的院子里,還是有點嚇人的。
蘇璃璃自然不會去理她,她從酒樓里帶了一點瓜子仁,此時正優哉游哉的嗑著。
自己既然來了,就是為了不讓這個可能會抽風的忽然去打擾了天香的行動。
自己也好牽制住她。
屋里的柳歡歡聽到小魚的叫喊,慌忙責問道“你見鬼了,大驚小怪,嚇死我了,出什么事了”
小魚有點哆嗦地站起來,退回了屋里,關上門快速走回柳歡歡的窗前,緩了緩才道“小姐,奴婢
奴婢看到外面坐了一個帶著帷帽的人,看不出男女,小姐。”
柳歡歡撇了撇嘴角,被裹著紗布還往外滲著血的一只眼睛,更顯得一張臉恐怖如斯
“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夠欺負本小姐,除了那個蘇璃璃,等我好了,一定要去找爹為我討回公道。”
她的一只眼睛
她是國公府唯一的小輩,娘親因為春日宴受了驚嚇,故而在生病,所以爹爹一定會幫自己教訓蘇璃璃和那個代面小賤、人的。
又想了想小魚的話,朝外面看了一眼,眼神閃過一抹狠戾,很快便恢復如初。
“你去問問他是誰有什么事情”柳歡歡想了想道,
“他如果不回答,那么你就去找人將他抓起來,或是去找爹爹。這樣的人,突然出現在這里,一定有目的,不能讓他得逞。”
小魚應諾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