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過我劉家人都是老實人,我這奴仆說的話也都是大實話,他只是說了他的所見所聞,僅此而已。”劉昭笑道。
話音到這,眾人已明白一切。
很顯然,劉昭不會這樣空穴來風,今日天王宮這么多人,付雄在不在天王宮,眾人都看得到。
然而好端端的,付雄為何帶人前往五閬山而莫名其妙的,龍家人為何要襲擊天王宮而且還是襲擊迎親的蕭三爺若真要對蕭三爺動手,為何不等蕭三爺行至龍城邊上再動手如此蕭三爺絕對跑不掉。
其實從一開始,天王宮及眾多大能就猜出龍城人是被冤枉的,可誰都沒料到,一手策劃這件事情的人,居然會是天王宮人。
“把付雄跟蕭鎏帶過來。”
帝王面無表情,低喝了一聲。
身旁的長老立刻退下。
很快,蕭鎏與付雄便被長老帶到。
付雄低著腦袋,而蕭鎏則面色慌張,滿是不知所措。
“拜拜見宮主。”
二人跪地,磕頭而拜。
“抬起頭來。”
帝王淡道。
二人一顫,仰著腦袋,卻不敢起身,因為帝王沒叫他們起身。
“付雄,本座問你,今日晌午,你在何處”帝王目光威嚴的盯著付雄,沉沉問道。
付雄臉色頓變,低著腦袋沙啞道“付雄在在宮中”
“混賬”
帝王一怒,可怖的氣勢直接朝付雄震去。
噗嗤
付雄吐出一口殷紅鮮血,險些昏迷過去。
白夜側目一望,心頭暗暗驚訝。
沒想到帝王的氣勢如此可怕,其實力似乎比當初的御長虹還要高上一籌,沒想到這些巨頭里面,最為強勁的居然是帝王。
“你明明去了五閬山,還不承認怎么難道還要我親自去五閬山施展一回天憶術”
帝王冷喝。
天憶術是進魂大陸獨有的一種魂術,可利用魂術強行將一片區域一日內的景象以幻象呈現出來,這種魂術需藥以掌控空間之力的天魂者才能修行,目前萬象門精通此術之多頗多。
雖然付雄在行動前做足了準備,即便帝王施展天憶術,也不能辨出兇手是誰,但如今帝王已經懷疑到付雄頭上,只需抓到任何與付雄相關的蛛絲馬跡,便可定罪,這一點是擺脫不掉的。
付雄知道狡辯不得,面對這么多大能,他根本不可能撒謊,終歸還是認了。
“回回稟宮主,付雄付雄認罪”
“襲擊三爺的人果然是你”帝王沉問。
“是”付雄垂頭而言。
“誰命你這般做的”旁邊天王宮長老大喝。
“是是”付雄張了張嘴,不敢再說話,只是將腦袋深深的按在地上。
“鎏兒。”
帝王緩緩開口。
付雄是蕭鎏的親信,天王宮人皆知,付雄動手,豈能沒有蕭鎏授意
“鎏兒在”蕭鎏渾身一顫,跪在地上顫道。
“你雖非我蕭家血脈,但仁弟未有子嗣之前,一直將你視做他的接班人,更是將你看做他的親生骨肉,從前是,現在也是,你可知道他在知曉你要娶妻之后,有多高興嗎可你怎對得起他”
帝王深深一嘆,神情里盡是滄桑與無奈。
蕭鎏淚流滿面,咬牙而泣。
“全伯鎏兒對不起你,對不起義父”蕭鎏將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痛哭而道。
“為何要這樣做”
“鎏兒不想娶龍月鎏兒喜歡的人,是嫣兒妹妹啊”蕭鎏哭道。
“你”帝王氣的不輕,深吸了幾口氣,閉起雙眼,沉聲道“念在仁弟的份上,今日起,你便在思悔宮里過吧,我會命人專門授導你的,你何時邁入陽魂境界,何時再出來。”
蕭鎏一聽,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