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珂兒就與楊學長走在了一起。
白辛從診療室開門出來,看到鬧哄哄的外間就眉頭一皺,直到見到了辛珂兒的身影這才平復了心情,露出一點高興模樣。
辛珂兒就給學長介紹白辛,積極推銷他的醫術和這個診所的好處。
楊學長笑呵呵地聽著,看得出他的確是養貓的,趁機問了許多問題,彎腰逗著牛奶,眉眼都是溫柔。
阮樂拿了一個玩具琢磨半天不懂怎么玩,抬頭去看薛晨寅“薛學長,這個怎么”卻看到薛學長目光停在珂兒和楊學長身上,她心中頓時明了,暗嘆一聲,又一個拜倒在珂兒石榴裙下的。
白辛卻開始不耐煩,開學后辛珂兒很忙,兩人相處時間本就少了很多,還有薛晨寅在其中摻和,現在又多了這么幾個外人,煩躁。
楊學長聽辛珂兒介紹買了幾個逗貓的玩具,便提出告辭。
薛晨寅見狀便說自己也要回校了,正好一起走。
阮樂想跟上,辛珂兒怕她真的被薛晨寅賣了,把她留下了。
這遂了薛晨寅的愿,同樣勸著阮樂留下來再多玩一會兒。
辛珂兒本沒多想,看他這樣就忍不住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多看了幾眼。
她私底下問白辛對楊學長的印象“你覺得這位學長人怎么樣”
白辛的評價是“就這樣唄。”
那至少不是壞的。
今天這遭的確是湊巧
前世是有這么一樁代課的事,所以她帶著楊學長來看小貓時沒任何多想,如果楊學長的確沒問題,那么薛晨寅單獨和楊學長獨處是不是又有壞水了
就這么又平靜無波地過了一周,楊學長代課的那門課有實驗內容,楊學長幾個學生幫教授的忙,又過來帶學弟學妹們做實驗項目,其實就是幫老師打雜當助手。
阮樂立刻把楊學長拉到了自己組里。
溫文爾雅的楊學長也挺高興,誠摯表示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幫忙。
本科生的課堂實驗項目算得上小打小鬧,他們這些博士在讀的,其實都很忙,這些算是義務勞動,很多都是幫大學完成這門課程拿到學分就好了。
這位楊學長脾氣比較好,一邊傳授經驗一邊加了所有組員微信,幾乎有任何問題都會回答,無關實驗的問題也能回答就回答。
不過他在辛珂兒這卻是相反的,偶爾辛珂兒咨詢實驗問題,聊完他會主動問辛珂兒一些事。比如她做的流浪貓狗小程序,比如養動物的心得。
但兩人關系一直客客氣氣的,不像阮樂,性子開朗外向,很會交朋友,已經直接稱其為楊哥了。
因為彼此的關系,加上大家對動物的共同喜愛,楊學長、阮樂、辛珂兒、薛晨寅、白辛漸漸熟悉,楊學長和他的貓咪也成了診所的常客。
大概到了學期中期,一半時間在診所打義工的薛晨寅第一次一臉為難地向白辛尋求幫助。
他說自己的實驗遇到了瓶頸,實在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希望白辛能幫他去看看那幾只實驗動物,聽聽他們的“心聲”是什么。
白辛沉默,許久后譏誚地反問“你拿動物做實驗,還讓我去問問它們在想什么”
薛晨寅尷尬,解釋動物實驗的無奈以及他們人道主義的規定。
白辛依舊冷漠拒絕。
薛晨寅沮喪不已,離開后多日不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