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房中正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人自然就是這房間的主人,而女人則是避開人耳目偷偷來到繼子房中的三姨太。
關婭手捧茶盞,遞給沈覺扮演的李江,“大少爺,你要照顧好夫人,此去山高路遠,還請保重。”
大少爺臉上是壓抑不住的喜色。
就在昨天,郝美終于答應了他,不顧世人的眼光跟他遠走高飛。
他消失的這段時間便是去籌備相關事情了。
沈覺接過茶盞抿了一口,正欲說些什么,就感覺到嘴中有一股奇怪的苦味在蔓延。
在真人劇本殺的規定中,這是一線喉的味道,服下此藥的人在兩三分鐘內必定暴斃。
“你”
關婭冷哼一聲,“跟你那個該死的爹一起下去見閻王吧,希望下輩子你能學會一個道理”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別奢想。”
“小美是屬于我的。”
沈覺瞪大了眼睛,原來,原來她們是
可他不甘心
從腰側摸出一把槍,沈覺在三姨太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扣動了扳機。
既然他無法跟她在一起,那她也一定不行
“砰”的一聲槍響驚起窗外的無數只飛鳥。
霍晉臨三人推門而入的時候,只見大少爺和三姨太兩個人都沒了生息。
情景無比慘烈。
大少爺嘴邊有一抹紅色,應該是中毒身亡。而三姨太死因非常明顯,胸前炸開的紅色昭告了一切。
李江死后便是霍晉臨扮演的李河最大了,他痛苦的捂上自己妹妹的雙眼,對著聞聲而來的仆人們吩咐道“讓管事過來,找專人處理一下,其他人散了,不允許在這里逗留”
林思佳的聲音顫了顫,“二哥,大哥是”
翁俏上前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番,“李江死了,讓他斃命的毒藥是一線喉。”
她把從三姨太身上搜出來的,裝有毒藥的小瓶子遞到二人面前,“事情到了這里已經基本有了定論,你們的決定是”
“殺害老爺他們的人已經死了,人死債消,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翁俏握緊了手中的瓶子,“可這一切跟郝美”
霍晉臨打斷了她的話,目光灼灼地說道“凡事都要講證據,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時候,陳小姐還望三思而言。”
翁俏冷笑一聲,“這里大概也沒有用到我的地方了,我先走一步。”
霍晉臨的林思佳并未對她進行挽留,而是任由著女偵探離去。
走到門口時,一個年紀頗小的女仆捧著一封信,急匆匆地向翁俏跑來。
“這是我們家夫人要送給您的,還請您出了府再看。”說完,她把信封向翁俏手中一塞,轉身就跑了。
郝美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翁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當場將信封撕開來。
信紙上的內容非常簡單,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和一幅算不上畫的畫。
就知道你這時候就會打開。
中間是毛筆畫的,一個非常簡陋的豬頭。
再見。
翁俏氣得臉色發青,幾乎要不管不顧地原路返回將郝美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