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很是篤定。
步行舟像是被激怒了一樣,揪住周致的領子“別亂說話,我怎么可能喜歡那樣的女人”
可這幅激動的表情落在周致的眼中卻相當于變相承認了他的說法。
他慢條斯理地掰開步行舟的手,理了理領子“隨你,反正也不關我什么事。”
“不關你的事那你剛才對她的態度和你說的可不怎么相符。”步行舟冷笑著瞥了周致一眼,語氣莫名,“嗯,你最好記住,不關你的事。”
“所以,你以后記得和她離得遠遠的,保持距離,ok”
周致撫平衣領的動作頓了下“憑什么人與人之間的來往交際你也要管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
門口傳來響動,步行舟不知道想到什么,邁著長腿猛地拉開門。
走廊里空無一人。
“我走了,你自己待會兒。”周致拍了下步行舟的肩,“你的精神最近有點過于緊繃了,我是你兄弟,但不是你的出氣筒。”
“希望你能認識到這一點。”
周致從他的房間離開,到前邊不遠處的門前打開鎖,走了進去合上房門。
步行舟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一股郁氣積壓在心頭。
半響后,他轉身回房,大力把門甩上,發出砰的一聲。
而在另一頭,方幼青的房間中,卻是忽然來了一個危險人物。
聽到敲門聲,她剛打開門,就被一個男人捂著嘴推進了房間中。
方幼青瞪大了眼睛掙扎,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趙楊的眼神惡狠狠的,還帶著鄙夷,他一只手輕松地鉗制住她摟在懷中,另一只手動作極快的把房門鎖上。
而后他把懷中的女孩甩到床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真沒看出來,你倒是好本事,你怎么有臉出現在舟哥他們面前的,要不要點臉”
剛才出現在步行舟門前的人就是他。
雖然不相信周致的說法,但他卻得到了一個信息
他們今天見過了那個女人。
做出了那種事,還好意思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怎么敢的啊
方幼青抖了抖,張嘴就想喊人,趙楊發現了她的意圖,又錮著她,捂住了她的嘴。
“你要敢叫人,我把你舌頭割了信不信你看看是人來得快,還是我的刀快。”
趙楊的視線移向桌上的水果刀,又轉了回來。
他捏住她柔軟的頰肉,笑嘻嘻地道“小瞎子再沒了舌頭,就成了小啞巴。”
方幼青本來就怕他這種混不吝的性格,這會兒被一恐嚇,眼睛里很快就漫起了水霧。
她顫抖著點了點頭,趙楊這才把她松開。
用腳勾了個椅子過來,趙楊坐下“我這人什么脾氣你也知道,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綠茶。”
“今天過來,我也沒別的想法,就是想告訴你,在返航回去之前,你在船上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否則”
他冷笑了一聲。
方幼青縮著身子,擦著臉上控制不住的淚。
因為低著頭,淚水還落在了鏡片上,讓趙楊看不清楚她的眼睛。
他長臂一伸,把她臉上的眼鏡摘掉,方幼青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舉著手抗拒地抵著他。
趙楊看清楚她的眼睛后,煩躁地嘖了聲“哭什么哭,哭這么慘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
女孩纖長的眼睫被淚水打濕,糊成一團,澄澈干凈的眼睛霧蒙蒙的,躲在墻角的樣子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憐。
趙楊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