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遠處的一位修士呲著牙正對著巴什笑盈盈,巴什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之中。老頭依舊是坐上了族長席上,恒仏對老頭的面目再一次回想不起來了,不管恒仏如何的努力就是想不起來。算了其實老頭的面目對于自己來說還真不是一回事。自己為什么要糾結呢只是一種禁術罷了。或者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法術怎么來說應該是對恒仏沒有任何的好處也沒有任何的壞處,自己也不需要分心于此。
恒仏回到了自己擂臺之處,準備一下自己是此組最早晉級的修士也是就是說自己是最先上的修士了。何飛恒仏已經忘記了他的面目了,只是隱約的記得他的實力比巴什強一些罷了。不會那么的棘手。修士們在各自的擂臺上排好隊這個時候是等待大族長號施令了,可是每一個領導的不好習慣就是上臺或者是一些重大開幕儀式上必須是啰嗦幾句。而這里也不會避免,大族長一上臺連帶著說話足足是兩個時辰了。這等功力可不是一般修士能媲美的,臺下的修士一個個聽得是哈欠連天了,根本是無法正常的思考了。可是有不能表達出來,而相對恒仏來說更是無聊了,自己又不能在此打坐。這可是自己進入修仙界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困的滋味了,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重溫打哈欠的滋味。
本來修行之人的神經是經過了淬煉了可以承受常人不可承受的煎熬和痛苦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恒仏聽著聽著就是感覺到自己的眼皮子不斷的向下敲打著,這這樣的下去的話估計真的是會睡著的。而臺上的大族長依舊還是閑說得不夠,既然重新再說一邊。頓時看臺下的修士和他的小伙伴立馬倒下一大片了。好在旁邊的鬼武者告訴了大族長吉時已到了大族長才收了自己的碎碎念功法。現在能聽見一聲開始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了。
“好吧我也不說多,就讓比賽開始吧其實我剛才還是覺得上面例子不夠生動的,不如這樣吧我在說一邊如何”
恒仏實在是忍不住了,不但是恒仏忍不住了看臺上的修士嘴巴張得大大能塞進一個拳頭了。不好意思之下也只能讓大族長再說了一個時辰才愿意收手。還是其余的九位族長極力抵抗和拉扯著大族長才將其生拉硬扯的攥下臺來。而那位帶頭的鬼武者也是立馬上前代替了大族長的位置宣布了比賽開始了。恒仏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個大族長真乃神人也啊哪一天自己失眠了之后一定找他治療。
“是不是不耐煩了呵呵”
恒仏回頭一看竟然是失蹤的清資,自從上一次之中清資消失不見之后也是難以見到他了,還以為清資又被派遣了出任務了沒有想到的是能再一次見到他。
“咦清資前輩你怎么在這里”
清資一下出現在自己的后面連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到底清資去了哪了為什么清資會在這里為什么自己一點知覺也沒有
“你千萬不要怪罪大族長了,大族長的早年間受到一次比較嚴重的傷勢導致了其的脾氣非常的古怪,這一次病已經是算是輕的了。當年我參加小武比賽的時候大族長可是整整的說了一天一夜呢,就是這樣把我們一般修士晾著這里一天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