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后面的兩位修士立馬緊張了起來,這已經是被恒仏制服在地的修士立即是對其豎起禁止手勢。這家伙還是有些頭腦的,恒仏只是輕輕一擊都已經是將自己打成落水狗了,要是這兩位實力不濟的師弟再上來幫忙估計這整個局勢真的就是劍拔弩張了,到時候真的是不能好好說話的地步了。這家伙還是很清楚明白這當中的利弊思考很透徹嘛。
況且這兩位修士即便是上來幫忙也不夠恒仏塞牙縫的。這可是說實話的本來恒仏是不想與其交手的,竟然這家伙都已經是主動挑釁自己,那自己就咽不下去這口氣了。不過好在這家伙還是聽識做的,不會說沖動立馬和恒仏開干,其實這結果已經是很清楚了。只要這家伙要是動手恒仏這局勢之下殺了他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完全是可以趕在這兩位的攻擊打出來之前。竟然這小子已經是打出禁止的手勢恒仏也不會逗他了。
靜悄悄的站起身來轉身離開。背著手冷冰冰的說了幾句。
“好了別裝了剛才那一下我壓根是沒出力。站起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將你怎么樣了。這一下就當做是之前的報復了,現在我們是兩平了。現在能想正常的修士之間的對話了吧”
這家伙從地面之下撣了撣塵土站了起來。還以為恒仏是在開玩笑,這個力度只是“沒有用力”那要真的還是用力的自己還不是成肉餅了還以為恒仏只是在報復自己找的一個借口罷了。胸口還悶著有一口氣就是接不上來。經過這次之后的這三位就安分許多了,根本是不敢靠近恒仏了。退避三尺躲得遠遠才敢和恒仏說。三位都是微微鞠躬的,本來這元嬰期修士之間是不用行之類鞠躬禮的,可是剛才的事情打擊還是挺大的。這三位完全是見識到這實力之間的差距。
“前輩開恩吾等感激不盡。前輩寬宏大量我等也是望塵莫及了。實不相瞞前輩了,我等兄弟三位是賞金獵人,專門就是刀尖上舔血混日子的。我們等專門在消息商人那里買消息也是進行任務的修士。以這些獎金為過日子。而之前在幾次的任務之中也是得罪了這儀和前輩,這儀和前輩也是處處針對,搞得我們兄弟三人好不開心也是相處報復了一些這儀和。這黑市之上對面這儀和的消息是少之又少。根本我們也是無從下手啊在那個情況之下市面上也是開始在流傳著前輩的消息,這才動了邪念的。”
怎么說呢這家伙還是挺誠實的,自己倒是全部都已經招出來搞得恒仏還一肚子火沒處泄,好吧這家伙就這招了自己也沒理由繼續追究下去了。
“不僅僅如此前輩的深明大義在最后關頭也是救下了我們兄弟三人這一個恩我們斷然是不會不報的。前輩你說吧要是什么我們能幫忙的在所不辭忘記說了我們兄弟三人周無定所不過江湖人士都是稱呼我們為“煞漠行者”。對于這一份恩德只要前輩有需要到我們的地方一定不會拒絕。”
“行了行了剛才那下也只是還給你們罷了。也沒其他的意思現在扯平就沒啥事了。我也沒指望你們說還是幫我多大的忙。”
說道這里這三位修士好似有些想要說的卻礙于恒仏的面前卻不敢說出來,內部在談論著。也不知是不是在說恒仏的壞話。看起來他們倒是挺糾結的就是不愿意告訴恒仏什么似的。他們越是如此恒仏越是想要知道。
“怎么回事啊這又怎么了怎么都盯著我看難不成我有拿你們什么東西似的。別用這等猥褻的眼光看著我。有話便是直說吧支支吾吾都怎么回事啊弄得我怪不舒服的。”
“前輩你的確。”
這后面的一位修士還未說完這老大很明顯已經是有意見了,立馬是喝止了。
“三弟休得無禮別亂了分寸前輩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這里就不要奢求太多了。閉嘴”
本來要是正常的就是證明一說恒仏倒是不會去注意的,可是恒仏怎么挺這老大說話就是那么的不舒服了,這個意思就是說自己的確是拿了屬于他們的東西而他們是礙于自己恩德之下卻不愿意與自己計較了自己就是客家占地主了就是拿著這點去欺壓晚輩了怎么就聽起來就是那么的不舒服呢說得自己跟搶占民女似的,最重要的是恒仏壓根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怎么說自己偷東西了呢你小子不說明白還別想要離開了。這一說恒仏還真來氣了這化神期丹藥自己都沒有說是偷啊惦記什么的,你這元嬰期破爛玩意竟然說自己能看得上眼怎么說恒仏都是不相信了。到底是什么玩意如此大的魅力
“別你讓他說什么怎么一回事要是真有此事我還給你們便是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你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代價可就不是分筋錯骨手了,這已經都是算客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