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不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了,可是根據上界的經驗來說那玩意應該是很貴的”
恒仏本來還聚精會神在聽禹森說話的,還以為禹森會說出什么高見了,結果又是一個守財奴啊恒仏差點從床下掉下去了。禹森也是很不爽的看著恒仏。
“干嘛我有說錯嗎這物以稀為貴啊想你這家伙不當家還真的是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我的意思是說這于謙使用的應該是一種類似于壓制沉默藥劑了。無色無味來說還真的是不容易啊這家伙也是下重本啦應該就是一種能短暫將人體內被動壓制下去的一種藥劑了,藥劑在散開的一瞬間也是會通過揮進入了人體內形成一個阻隔膜將你的內部存儲起來救急的能量塵封起來,所以說也是導致了你在那一段時間并沒意識到便是開干了。”
“前輩你的意思是說我只要將這一層隔膜破開,這被動還是會被激活的我傷勢還會有可能恢復的吧”
“大致上應該是能這樣認為的,不過在沒有得到印證之前我也不敢打包票了。其實依照我看啊這于謙許多的法寶和物品都是出自上界的,我還真的是懷疑說這于謙是有在私通上界的途徑卻一直都沒共享出來,所以說他才能一直穩坐著這個第一修士位置。現在你的傷勢還真的是小事了,我們現在可是達啦要是說我們真的是能找到于謙這個秘密的話那么能跟上界進行交換物品也是有享之不盡的高階物資了,按照道理說你這家伙的身體需要也不是此界能供養得起了,我們需要更高更快更強的供給。”
后面說了一大段恒仏也是聽不下去了。也不是說自己不想聽實在是自己的體力不支有開始昏昏欲睡了,這眼皮一個勁的往下掉都快睡過去了,這禹森還是在喋喋不休,自己倒是說得興奮起來。一會也是手舞足蹈的一會又是上蹦下跳的頗為激動了。根本是沒注意恒仏這一邊的時間已經到了,已經開始不支了。這剛剛蘇醒過來的恒仏在沒有外界靈力快補充之下,很快犯困也是身體給此的一個信號罷了。也是提醒恒仏時間到了這個意思。
“禹森前輩嘿前輩”
恒仏緊盯著神識海內,里面空蕩蕩無一物。慢慢地空白無一物內是擠出了一跳細縫。而從細縫內鉆出來的真是禹森這個小綠球了。身上的光度很明顯是黯淡許多了,這也是能看得出來這一次的戰斗為恒仏傾注了多少心血了。
“瞎吵吵什么呢沒看見我正在休息嗎”
恒仏一聽這聲音也是低聲貝許多,這一向都是大嗓門的禹森怎么可能會如此的輕聲細語呢恒仏瞬間是明白了一些什么,怪不得自己在昏迷幾經干枯的時候也沒有激活功法被動的情況之下也是能挺過來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禹森在默默地付出了。恒仏摸了摸自己的丹田也是感覺到了有一絲絲的不對勁了,原來這靈力是禹森靈壓他自己的魂力轉化而來的帶動自己基本運行的,怪不得說是有一絲絲的混亂呢。
這混亂歸混亂至少是比死亡好得多吧看來這救自己可不是蓬萊仙子了這禹森才是真正將自己從鬼門關拉出來的人啊這丹田內的混亂也是很容易消除的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了。想到了這里恒仏卻一度哽咽了,也想不出任何的語言對禹森說了,就是呆呆坐在床邊。忍不住就眼淚就這樣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別哭哭啼啼了。你這不會是叫我出來看著你小子苦吧要是這樣我還真的還是沒有興趣看你裝腔了。我這一邊也是相當的虛弱了,要不是盡快穩定下來估計苦的那個人就是我了。好啦別放屁了,你要是有話就直說吧我這老骨頭經不起你這折騰了。”
“不不不是這樣的前輩,這里我只是想想對你說一句感謝罷了。沒有別的意思,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小疑問是想要請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