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這個時候外面沖進來一直獒犬,它直接跑到骨灰壇面前,口中發出哀鳴嗚咽的聲音,一對漆黑的眸子已經濕潤。
“這不是莊林養的那條狗么?”
“是啊,這……”
外面的弟子們還沒有說完,這條獒犬沖到莊宣面前,張開血門大口就咬在莊宣的大腿上。
莊宣冷冷的看向獒犬來的方向,身形不曾動彈分毫,而是任由獒犬咬在自己的小腿之上。
“你們看看!”
莊大力雙目一紅,哽咽喊道,“這只獒犬大家都見過,是我弟弟莊林養大,它有靈性,對主人忠心不二,更不會做出撒謊的舉動。”
說道這里,莊大力轉過頭對著莊商跪下,“請家主為我做主,讓莊宣這個莊家子弟受到應有的懲罰,我弟弟莊林不對在先,莊宣殺人不對在后,大力也不奢求要莊宣的命,只要他為家族礦場做出貢獻就好。”
“大力,好孩子,知道你委屈了,為了莊家,你可以任由殺你弟弟的仇人活下來,并且不用家規處置,唉……”
莊賢溺愛的看了莊大力一眼,聲音中帶著一點點責備的味道,“家規就是家規,莊宣殺一次咱們莊家同族人員,然后丟礦場活一輩子,為莊家做出一部分貢獻。說句不好聽的,我們莊家是重視利益,但更重視家族人員的心性。讓受害人受委屈,我這老頭子第一個不同意。”
“父親,眼下家族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莊商眸光一冷,剮了那莊宣一眼旋即瞅向了旁邊的莊賢,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是不是莊宣殺的莊林已經不重要了,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套處置辦法。”
莊宣眉頭緊皺,心中驚嘆咬住自己小腿的畜生的咬合力,一邊強忍著刺骨的疼痛,對著莊商拱拱手說道,“家主明鑒,弟子莊宣并沒有遇到莊林,這只孽畜之所以咬我,是因為我拿過紫杉弓,并且上面有我的氣味。這骨灰壇也有我的氣味,估計也是我走過的某一段路踩到的!并不能用換位思考來定我的罪,如果我真的遇到莊林,莊林要殺我,我一定會出手擊殺他,無怨無悔。
但是我沒有遇到,并沒有殺害莊林,只是拿到無主的紫杉弓使用歷練而已。我沒有證據,如果非要證據的話,那可以去化龍山脈尋找野獸骸骨,凡是被箭矢射死的,都是我誅殺,那都是我行走的痕跡,也是我的證據。中途打斗的痕跡,都可以表明我沒有跟其他人戰斗過。”
話音落下,議事廳的空氣似乎凝固了起來,針落可聞。
“我回到莊家后,莊非凡少爺帶著人欺負我的妹妹凌香,當時我想殺掉莊非凡少爺,然后離開莊家。”莊宣冷哼一聲,眸露殺機,讓得議事廳內外的人心頭都是咯噔一跳,脊背都有著寒意冒出,這里莊家人都在啊,莊宣說出這番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