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宣,祝英臺,理會三人看著張鴻腳底板徹底腫起來的地方,薄薄的皮肉包裹下,里面還有黃色膿水,一個個都臉色慘白,表情凝重,身子僵直的站著,就像生死抉擇一樣,氣氛詭異而詭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開口,誰也不敢前進一步,給同伴吸毒沒什么……可是湊著嘴在張鴻的腳底板吸毒,而且帶著膿水,這個……惡心先不說……最起碼要下得去嘴。
正當祝英臺和柳輝準備找叫莊宣,三人猜拳來定給張鴻吸毒的人,結果莊宣張口吐出一口黑色液體在地面,不消片刻變滲入土地里面,染黑一片。
“等等,先不著急決定吸毒的人,剛才我品嘗的泥鰍怪的毒液,發現這并不是什么厲害的毒液,只是讓人傷口紅腫,渾身發冷,有毒,但毒性不大,被毒刺傷到的人休息一晚就好……”莊宣心有余悸的將泥鰍怪的頭顱拿到手中,對著祝英臺和柳輝晃了晃,然后看著張鴻微微一笑。
祝英臺和柳輝不約而吐出一口氣,心中大石落下,臉色這才好看許多,那半坐在床榻上,一直抬著紅腫的腳丫子,口中大喊大叫馬上要死了的張鴻一下子就不說話了。
無論是靈者或者武者,對于自己身體狀況都很清楚,這點小毒張鴻不可能不知道,祝英臺和柳輝如釋重負之后,接著突然想到這一茬,如果真是劇毒,他張鴻能叫喚的那般厲害?
祝英臺冷笑一聲,柳輝對著張鴻怒目而視,張鴻這個膽小怕事的混蛋,什么快要死了,還要他們吸毒,而剛才他們還想著猜拳決定給張鴻吸毒。一想到輸得那個人要湊到張鴻腳底板吸毒,而且還要忍著惡心,祝英臺和柳輝怒從心頭,忍著惡心走到張鴻面前……
祝英臺笑瞇瞇的走了過去,“你說你剛才渾身發冷?”
柳輝也陰著臉走了過去,皮笑肉不笑,“你還說你快要死了……”
“剛才張鴻還說過他失血過多,毒液沒辦法順著他血液流入他的內臟……”莊宣好心提醒道。
“如今看來就算是流入內臟,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祝英臺打開折扇,獰笑著。
“剛才莊宣都嘗試過毒液了,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柳輝道。
感覺不妙的張鴻下床,倒立而起,向著房門口,雙掌撐著身子快速走過去,看到張鴻的這個行如流水動作,連莊宣也不僅有些無語,貌似這個家伙渾身發冷,腳丫子還腫起來了,并且失血過多,回來的時候還是自己攙扶,如今卻爆發出這么大的力量?
“諸位,剛剛,我太緊張……對……太緊張了……你們也知道,我膽小怕事,情急之下我哪里知道情況?”張鴻一邊結結巴巴的說著,一邊用雙掌走路,試圖脫離房屋。
“嘭!”
只見柳輝一個閃身,伸出腳將房門關上,倒立行走的張鴻身子一顫,可憐巴巴的看著柳輝。
“沒事,我們好歹也是共患難的兄弟,你身中劇毒,雖然不致命,但傷在你身,痛在我心,既然不用吸毒,我們也想到一個為你祛毒的好辦法,既然你血液稀少,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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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還停留在腳底和手臂,我們就給你擠出來,讓你今晚睡個好覺,不用謝我們,這是兄弟應該做的……”祝英臺說著,出其不意的一腳就踹在張鴻的手臂上,把張鴻踹得一聲慘叫,隨即摔倒在地面,張鴻連滾帶爬的想跑,卻把祝英臺一把抓住雙腿,然后,除了莊宣,柳輝也冷笑的走了過去,在接下來的一盞茶,剛剛要死要活的張鴻被狠狠揍了一頓,并且讓紅腫的地方完全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