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主的手指僵在半空“”
羽宮澈擺了擺手“都說了先不用管他。”
“呃是”
羂索皺眉望著詛咒之王,腦海里回憶著有關他和殿下的一切傳說。
他渴望力量,詛咒之王身上就擁有異常強大的力量,那個力量是詛咒之王自己的,不過是以澈殿下的生前肉身作為媒介才被開發出來的吧
澈殿下沒有想過殺詛咒之王嗎說不定還能拿回身體。
如果能想辦法把那力量收入囊中的話
想著想著,羂索的瞳孔都不自覺的收縮了。
羽宮澈幾下就把其他人的傷勢治好,但是虧空的咒力和體力暫時得等等。
他最后來到禪院家主面前,檢查著他的肩膀,道“你這傷勢比較復雜,差一點手臂就不能用了,原來如此,你很努力的在保護部下啊。”
禪院嵐一點點頭,不卑不亢沉穩道“職責所在。”
羽宮澈笑了笑“很好。”
得到了從小聽著傳說長大的神明大人的夸獎,年輕的家主的臉不由得紅了紅。
臉紅之后,禪院嵐一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妥,掩唇輕輕咳嗽了一聲掩飾,低頭道“多謝您的夸獎。”
他發現兩面宿儺真的一直沒過來,只是神色莫名的盯著這一幕。
羽宮澈幫他治好手臂,注意到還沒取消召喚的兩條玉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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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的十種影法術也會召喚出這樣的狗吧,可惜當初沒能看到,不過自帶大狗狗能揉真是方便啊。
他想著想著,俯下身去摸了摸玉犬的頭。
兩條狗子都極為乖巧的任由他摸,并且因為澈的神力,主動朝著澈的腿蹭過去,甚至還從喉嚨里發出了撒嬌的呼嚕聲。
禪院家主看到以及平時威嚴的戰斗伙伴變成這樣,不由得尷尬的解釋道“它們平時不會這樣的。”
“有什么關系。很乖嘛,”羽宮澈親昵的抱著它們,頓了頓,輕聲道,“更何況,我在這里要是不這樣想點別的事情,就只能請罪了呢。”
禪院家主聽清楚了,他頓時愣住“大人”
對于神明澈來說,宿儺和這里的人都是他的“子民”他的“所有物”,只是因為一份私心,守護了一方沒能保全一方,甚至沒能及時趕來救下所有的人。
這里的遍地焦土殘垣斷壁提醒著他發生了什么。
以人成神者無法對人間的苦難忽視不見。
無論是神明澈還是玩家,羽宮澈一直以來都對生命的流失抱有遺憾和悲傷,不管那是不是數據。
完全完美的哪怕是神明也不會存在,羽宮澈需要的是有優點也有缺點的這么一個角色。
等到既定的死亡到來
澈殿下摸著玉犬的頭,苦笑一聲,道“我遲早有一天要為了這不公平的包庇贖罪的。”
羂索反應過來,想要阻止他再說什么“殿下”
澈抬起頭,對他笑了笑,卻沒有回應。
羂索“”
“說起來,你們禪院家的人都長得挺像的。”澈殿下幫他們治完傷后,又開始手欠,他用折扇隨手點了下禪院家主肩膀靠近臉的部分,道,“是能殺人的臉了。”
年輕臉皮薄的家主臉一下子通紅通紅的。
羂索的眼角抽了抽。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