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感覺到了線的回應,卻感覺不到羽宮澈的祈禱,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變化,所以他這些天為了以防萬一,在一點點逐步檢查羽宮澈的相關。
有關羽宮澈的事情,他從來都沒放松過。
剛剛族人們找到他,晴明確認著神社的安危,終于知道了源頭。
所幸他終于等到了,這間神社也如同千年前那樣安好,如果真的是羽宮澈的話,能夠讓他隨時有待著的地方,可以還給他的主人。
伏黑惠那天看到了新聞轉播后,就立刻去找了五條悟和夏油杰他們。
五條悟和夏油杰忙著要去處理事情,隨意的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道“有事情快說,老師很忙。”
伏黑惠干脆把手機翻了過來舉給他們看“你們看看這是誰我沒認錯吧”
只是掃了一眼,五條悟直接撞到了夏油杰后背上。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夏油杰失聲道“羽宮老師”
兩面宿儺到現在都沒有徹底從虎杖悠仁那里消停下來,說著一些他們不懂的話。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有重新出現的一天,因為什么都無所謂,我一定要再次占有你”
虎杖悠仁可是根本不怕搶不過他身體的兩面宿儺,他一把捂住自己臉上的眼睛和嘴,嘴角抽搐道“怎么感覺你說的話越來越少兒不宜了啊”
虎杖悠仁真的相當直白。
“還有,宿儺,你分明是等那個人很久了,再說什么好像把他當成敵人的話,我要是那個人肯定不會搭理你的”
虎杖悠仁可沒有同情兩面宿儺,只是真情實感的在吐槽,想讓他安靜下來罷了。
兩面宿儺突然沒聲音了。
夏油杰和五條悟看到那個人后,毫不猶豫的拽著當時在身邊的一年級三人組就趕了過去。
咒術界和政府有聯系,通過視頻拿到羽宮澈的資料和家庭住址并不難,只不過一開始跑錯了,奔著齊木楠雄他家里去了。
齊木楠雄坐在家里的早餐桌上,看著自己媽媽關上門,門外的五條悟他們離開。
估計要不是不知道具體地址,這幾個人該直接開大飛過去了。
齊木楠雄抱著手臂,無聲的嘆了口氣。
羽宮澈的第一天大學生活,注定會留下相當濃墨重彩的一筆。
齊木楠雄倒是可以阻止這件事,不過這是羽宮澈的“因緣”,沒有發生危險之前他不會出手。
齊木楠雄撥通了羽宮澈導員老師的電話,用羽宮澈的聲音,很抱歉的以在大火里救人的時候受了點傷為理由,幫他請了個假。
遠在橫濱的松田陣平終于搞定了手頭的案件,連夜趕回了東京。
不管想確認什么,他總不可能丟下那些警察的責任直接跑掉。
一出東京的車站,松田陣平就看到了在等他的降谷零。
降谷零揮了揮手“萩原在加班,只有我陪你了。”
兩個人打了個招呼,二話不說直接上車。
“我是想給你接風洗塵,不過其他人都沒能請下假期,你現在還有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們還是單刀直入吧。”降谷零把一個文件夾干脆的丟給副駕駛的松田陣平,一腳油門踩了出去,“那是關于你不知為何死而復生的朋友的資料。”
松田陣平看到這個就明白了“zero,你是確定了他不是普通人才去調資料的”
“啊,因為我前昨天晚上遇到了一個和都市傳說相關的案子,你應該也知道咒靈那些東西,那個案子轉交給咒術師了。”
降谷零盯著馬路上的車輛,神色有些嚴肅“那位名為七海健人的咒術師在我準備離開時,突然聽到他對手機里說新聞里的羽宮澈,真的是羽宮老師嗎”
松田陣平頓時一愣“老師”
“沒錯,看來你那經歷傳奇的從學生變成afia首領的朋友身份多了啊。
松田陣平抓了抓自己的卷毛“到底怎么回事”
降谷零一路開到目的地,停下車子時,對面也正好有汽車停了下來。
一個黑發綁著丸子頭的青年率先從車上下來,卻皺著眉看向了身邊,難以置信道“感應這么強烈嗎”
在他的身邊,一個漆黑色的怪物突然浮現。
青年身后下車的,戴著眼罩的白發青年沉聲道“杰,控制不住老師的咒靈嗎”
“恐怕是感覺到了本體,現在異常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