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小時候的疾病并沒有好,只不過他比較能忍。
遇到羽宮澈,他下意識放松了嗎
"我不能去醫院,"頓了頓,費佳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是,“我能控制罪與罰了。”
“”羽宮澈低頭看著閉上眼睛的費佳,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和眼睛下面的烏黑,收緊手臂,感覺到過于瘦削的青年的肋骨,硌的他手疼。
他抬起手,沒有絲毫猶豫的摁到費佳頭上。
“嗯,我知道了。”
觸碰也不會死亡了。
神谷康想了想“打傘可以,你要公主抱嗎”
“我背著不行嗎”
“你居然還記得這個選項,正常都應該沒有的”
“你不要再玩戀愛漫畫的梗了”
羽宮澈把費佳背起來,神谷康幫他們打傘,一起快步往房子那邊走去。
降谷零已經不見了,不過他的汽車還停在那里,羽宮澈看了一眼,是正常熄火,看起來人沒事。
費佳安排的狙擊手此刻非常糾結。
他是死屋之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部下,他不敢違抗費佳的命令,但是問題是老大要是被別人背走了這該怎么解決,費佳沒告訴過他啊
那個人是費佳特意叮囑過的保護對象,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讓他受傷
狙擊手猶豫幾秒鐘,果斷的選擇了把老大送出去。
房門因為羽宮澈出來的太急了沒有鎖。
神谷康幫忙羽宮澈把費佳先放到沙發上。
一把傘遮住三個青年顯然不太現實,羽宮澈和費佳本來就渾身濕透看不出什么,神谷康卻是半邊肩膀全打濕了。
神谷康吐槽道“我就不應該在這里,我應該再晚回來點的。”
羽宮澈摸了摸費佳的額頭,正準備去找些毛巾,聞言奇怪的看向他“你說什么呢”
“我一個沒談戀愛的人幫你倆打傘”神谷康咬牙切齒,“你看我像不像那個超級大冤種”
“”羽宮澈哽了一下,嘴硬的道,“還不知道費佳到底什么意思呢。”
“哦,他是你那挨打下跪”
“你給我停”
羽宮澈把費佳轉移到了二樓的客房里。
費佳太輕了,絲毫不費力氣。
羽宮澈看著躺在那里的費佳身上濕噠噠的衣服犯愁。
羽宮澈一咬牙開始擼袖子不就是換衣服沒必要叫神谷康,他和費佳當年見面的時候才十二歲,他就不信了這么寸
羽宮澈沒有新的衣服了,翻箱倒柜最后不得已朝神谷康借的新衣服。
羽宮澈看著黃色的短袖,糾結了半天“我總覺得這件衣服會破壞畫風。”
神谷康對他怒目而視“這可是皮卡丘的聯名,你知道我花了多長時間才買到嗎這就不是衣服是需要供起來的不穿還我”
羽宮澈還是借走了,不過也有可能是買走。
幫費佳換完衣服擦干頭發蓋好被子,羽宮澈根據當年的記憶,開始回憶費佳應該吃什么藥。
這時費佳從濕衣服里拿出來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
羽宮澈打開一看,是好幾條短信,大概是怕羽宮澈不知道鎖屏密碼,特意給拆開成了只看鎖屏彈出消息提醒的部分內容也能把消息看全的形式。
上面清楚地寫了費佳需要吃的藥。
羽宮澈剛想去根據這個提示去找藥,突然又意識到了什么。
這部下不是就在附近嗎
羽宮澈做完一切,把椅子拖到床邊,看著費佳出神。
這個被稱為魔人的青年安靜到顯得有些柔弱,因為那完全和大多數俄羅斯人不相符的外貌。
他現在做的打扮,甚至還有當年的影子
羽宮澈想轉移下注意力等著人醒過來,于是打開了手機。
齊木楠雄不知道什么時候給他分享了一個漫畫的鏈接。
“naruto”羽宮澈奇怪的讀著漫畫的名字,皺眉道,“這不是忍者世界的漩渦鳴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