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愣了一下,艱難的舉手“那個眼睛的部分其實也是我的臉”
羽宮澈不爽的嘖了一聲“那就等把這家伙弄出來再扣,悠仁幫我記著。”
“哦好。”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的冷汗已經止不住了。
他們懷疑自己其實不應該在這里,可是為什么別人的神色都完全沒異樣什么叫做你的那部分在我身體里這也太可疑了
他們其實還算是高中生吧
安倍晴明曾經親手封印了詛咒之王,不過對這個消息他并不震驚,甚至折扇依舊很有節奏的敲著手心悠悠道“詛咒之王如果沒做到這種程度才會讓人震驚,不過封印了上千年,也夠本了。”
“等我第一個就宰了你,安倍晴明。”
“靜候佳音啊。”
羽宮澈想了想,還是決定再換一個方法把羂索找出來“他絕對就在這附近。”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上面還掛著剩下的那半截手銬。
晴明看了看手銬,問道“殿下,不摘下來嗎這和您不太匹配。”
羽宮澈頓了頓,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我需要這個。”
給他戴上這個手銬的是那位游走在正義和陰影里的警官,這背后象征的意義卻是和平凡的人世間有關。
降谷零或許只是羽宮澈人生里相處過那么幾天,合起來不到二十四小時的過客,卻給了他一個新的鏈接。
羂索的確很想見羽宮澈,幾乎腦海里沒有別的空余去想其他事情。
從他被羽宮澈從生死存亡的線上帶回來,到千年之后的今天,不管他有多么格局覆蓋了整個世界的理想,到最后的根本關頭其實還是為了一個人。
羂索現在就隱藏在站臺里,上千年的修煉的時光讓他隱藏的非常好,如果不是他自己走出去,就算是神明也發現不了他的具體方位。
直到他突然發現,原本和其他人站在一起的羽宮澈單獨出現在了站臺深處。
神明披散著長發,卻穿著現代服飾,望著空無一人的站臺,道“羂索,我給你三個數,出來。”
他沒有數,就是靜靜等著。
羂索當然知道羽宮澈的脾氣,他不出去恐怕不太妙,但是他還是沒動。
羽宮澈嘆了口氣“行。”
他像來不喜歡羅里吧嗦,直接抬起右手手腕,那上面自動裂開一道血痕。
暗處的羂索愣了愣。
羽宮澈垂著眼簾盯著自己的手腕,淡淡道“羂索,你猜我拿回了神的力量之后,身體是不是神的身體呢”
“我現在有肉身了,不治療的話,人類失血過多多長時間會死你做了那么多試驗你應該很了解。”
傷口割的很深,猩紅的鮮血從手腕上逐漸涌出,一點點滴落在地,很快就匯聚為一小泊。
主人卻不痛不癢的站在那里,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微笑。
羽宮澈感覺到了,他現在對死亡沒有恐懼的狀態真的不像個人類,但是他不想去管。
他在心里默數三、二、一。
他的眼前多了個人影。
臉完全陌生的青年震驚且擔憂的望著羽宮澈,頭上并未愈合的縫合傷疤十分顯眼。
羂索和羽宮澈對視一眼,他一把抓住羽宮澈的手腕,道“殿下,快止血”
哪怕他明知道羽宮澈想止血就是一瞬間的問題,還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