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毗人皺了皺眉,不知想到了什么,無奈道“那就這樣吧,也好。”
羽宮澈到底能為這個咒術界帶來什么改變他一己之力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這是絕無僅有巨大冒險啊,稍有不慎會萬劫不復。
“還有,”下人補充道,“羽宮澈先生離開時候吐血了,臉色也很不好。”
禪院直毗人一愣“”
原來不是稍有不慎,羽宮澈早早就把自己朝著萬劫不復方向推去了嗎
禪院直毗人叮囑下人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卻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
伏黑家作為重組家庭,爹沖著媽錢來,媽沖著爹顏,這對父母怎么看也不算靠譜。
兩三個月前伏黑甚爾就不見蹤影,半個多月前,津美紀媽媽也不知道去哪了,但她偶爾還記得給兩個孩子打錢,讓他們不至于餓著。
幸好惠和津美紀都是非常靠譜類型,鄰居也非常照顧他們,哪怕一個五歲一個六歲,倒也還能活得下去。
伏黑惠有時候會回憶起來,他以前也照顧過一個大人,要看著他好好吃飯。
父母面容逐漸模糊,那個人也想不起來是誰了,可是摸著他頭掌心溫度還是記得。
但是,那都是過去了。
就在伏黑姐弟倆艱難成長時,某一天,一個青年突然攔在了他們放學路上。
“不好意思,我稍微來晚了,惠。”羽宮澈看著兩個背著書包,詫異看著他孩子,露出一個溫和微笑,“處理好一切,我就來接你了。”
那只手摸到他頭頂一瞬間,伏黑惠瞬間睜大了眼睛。
“是你嗎”
伏黑甚爾醒過來時候,眼前一片漆黑。
他眨了眨眼睛,這才通過窗簾透露微光缺認自己躺在一間臥室里。
伏黑甚爾不敢相信那么重傷他都沒死,而且身上甚至都不怎么疼,到底發生了什么
甚爾記憶停留在羽宮澈趕來時候。
剛想到這里,旁邊突然傳來一個幽幽聲音“你醒了啊,甚爾。”
伏黑甚爾嚇了一跳,一種莫名熟悉陰冷感讓他全身下意識緊繃,卻又很快就放松了。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羽宮澈時候就有感覺,現在他都習慣了。
伏黑甚爾轉過頭,看到黑暗中隱約人影。
羽宮澈就坐在他床邊上椅子上,盯著他看。
“你搞什么啊,嚇死了。”伏黑甚爾嘴角抽了抽,無奈道,“我是被你救了啊,那么嚴重傷,怎么救活我還有,那個瘋狂六眼小鬼還真聽你話啊。”
伏黑甚爾很肯定,沒有羽宮澈話,就五條悟當時那個瘋狂程度,哪怕他活下來也得再殺他一次。
“有很多解決辦法”羽宮澈說含糊不清。
伏黑甚爾坐起身,發現身上居然真一點傷都沒有留下。
不過更令他驚訝是,他一眼就認出自己居然待在羽宮澈家里。
“喂,澈,我可是通緝犯,你這么干會被高層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