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伙,從小到大只喜歡羽宮澈,剩下誰也不要,”五條悟在它面前蹲下來,終于能肆無忌憚撓著這抗拒他貓咪頭,“還不讓我摸我看你現在往哪躲”
“真難伺候啊,明明以前澈很久不來你該吃也沒見你落下一頓。”
“怎么就”說著說著,五條悟聲音變小了,“怎么就什么都知道了”
院子里梅花樹還沒到盛開時間,曾經初見時那個人折下梅枝送他痕跡早就不見了。
五條悟依舊欠兮兮去薅了薅貓咪胡須,五貓終于有了反應,它一甩尾巴跑到了梅花樹下,把尾巴繞著身體盤了起來臥下。
“”五條悟看著它和梅樹,突然有點發愣。
年少時五條悟在羽宮澈說貓像他時候下意識炸毛了,現如今他終于明白那時自己為何會有那么大反應。
單純喜歡和愛是不一樣。
初見時記憶里雪下梅依舊艷麗,隨著折梅人隨手一抖,雪花散落到空氣中
兜兜轉轉十年。
此生再無落地機會。
羽宮澈墳墓理所當然立在咒術高專后山深處。
那里罕有人煙,但是都被收拾非常干凈,對于這樣一位沒有來處,一生最重要東西都在學校里校長來說,或許是最合適地方。
雖然他并沒有尸體留存,墳墓里只是一部分遺物罷了。
墳墓立成一個月后某個陰天。
祭拜人已經離開,墓碑前貢香即將燃燒到盡頭。
遠處山路上忽然再次傳來了腳步聲,幽幽回蕩在鳥雀蟬鳴山林里。
一個穿著黑色和服腳踩木屐中年男人出現在山路上,似乎是為了防備下雨天,男人手里舉著一把打開傘。
男人一路前行到墳墓前,先看了看墓碑上簡簡單單名字,又看了看那些貢品。
他諷刺笑了笑“區區非人之身能得到如此也算是值得了。”
“真可惜啊,這具身體最終還是沒能挺過侵蝕,不然話,極夜將軍這個術式我也挺重要。”
男人臉正是曾經在停車場大雨里給了羽宮澈線索有縫合線那個人。
羂索摸著下巴想了想,觀望著四周,道“天元沒把結界擴張到這里來,到底還是在害怕啊。”
咒術界上千年中心天元怎么會害怕一個尸體都不剩死人
羂索微微彎腰靠近墓碑,臉上依舊帶著那玩味笑容“一開始得知這張臉時候我也嚇了一跳,不過果然,冒牌貨就是冒牌貨,只是個意外罷了。”
傘下陰影籠罩在他臉上。
“好了,校長大人,你身體我拿不到,不過夏油杰身體到底屬于誰,那就得看你學生自己造化了,誰讓你已經死了呢。”
說完這句話,他直起身體,轉身像是打算離開了。
他腳步突然頓住,抬頭看了看陰沉天氣,挑眉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又返回去。
油紙傘被隨手搭在墓碑上,羂索擺了擺手“倒是一次很有趣試驗,再見了。”
羂索朝著下山路走去,他臉上笑逐漸收斂。
“全新世界,很快就來了。”
他背影逐漸拉長,被油紙傘遮住墓碑無聲立在原地,靜靜看著他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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