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兩個人都是牽著樹枝在學校里晃悠,看看上躥下跳松鼠。
他們這個奇怪拉著樹枝組合也全校聞名了。
羽宮澈打架挺狠,費奧多爾腦子轉快,再加上他那個奇怪能力,兩個人所過之處宛如蝗蟲過境,所有人都繞著他們走。
費奧多爾已經徹底不在意那幫人了,如果沒有羽宮澈,他很快也可以想到報復辦法,讓那些人這輩子不敢靠近他。
唯一缺陷,就是稍微有些寂寞。
但是現在
費奧多爾抬起頭,看著走在他前面用樹枝拉著他,督促他鍛煉身體,一邊還在那里喋喋不休少年背影。
“費佳費佳,你在聽吧”羽宮澈喊著他昵稱。
真好一點都不燙嘴了
“嗯,我在。”
“就是說啊,你不用在意那些欺負你人,你看,他們為什么只用老鼠丟你雖然老鼠無孔不入還生命力頑強,但是它們又弱小又不起眼,他們也只能拿得出手這種存在了”
冬天有時候太陽也不會那么冷。
和羽宮澈認識以后日子太順風順水,費奧多爾原本以為,他能和羽宮澈就這樣長大。
直到一個月后那個異能者到來。
那天羽宮澈照常和費奧多爾一起去上課。
在剛剛結束大戰沒幾年世界范圍內,學校里除了欺凌之類爭端,真是最和平地方之一了。
正在羽宮澈照常和費奧多爾說著什么往宿舍走時候,突然有一個男人從背后喊了兩人一聲。
準確來說,是喊了費奧多爾一聲。
兩個人奇怪看著那陌生男人,費奧多爾警覺道“你是誰”
男人沒解釋,他笑了兩聲,伸出手一把將羽宮澈薅走了。
羽宮澈“”
男人抓著掙扎羽宮澈,回頭對懵了費奧多爾道“我知道你身上發生事情,不想讓你這朋友死就趕快過來。”
經過這一番對話,羽宮澈總算明白了這男人是個和費奧多爾一樣異能者。
他是聽說了費奧多爾能力,想搞清楚這是怎么回事,甚至是利用他,這才過來嗎
周圍有很多同學都看到了這一幕,卻沒有人阻止,也沒有人去找老師什么,想也知道被排斥了這兩個人不會有人想救。
“澈”費奧多爾拔腿就想跟上去,又突然想起來應該去告訴老師一聲找人來幫忙。
可是看了看周圍人態度,和那個男人行為,費奧多爾意識到老師根本沒用,于是毫不猶豫自己跟了上去。
羽宮澈心道這次有點快啊,這才一個月危機就來了。
沒有徹底被了解才能更難忘懷
就像是校長澈哪怕和五條悟他們相處了十年,身份也是最后爆。
羽宮澈一路被異能者拖到最高教學樓頂層,被一把扔到地上。
費奧多爾來慢了點,推開頂層大門時,他喘氣喘急促非常他根本就適應不了這么快跑步,羽宮澈都怕他突然倒下去。
流著虛汗少年努力保持著鎮定,盡可能表達出一種一切盡在掌握感覺,哪怕他什么準備都沒有。
“我了解到,你那異能不是什么能主動攻擊,我猜是被動賦予一切接觸到生命體以死亡吧。”異能者看著費奧多爾,“真是像災難一樣異能啊,很適合當暗殺者嘛,它叫什么名字”
異能者臉色也不是很好,就像是不久前受了什么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