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宮澈“都聽你的,確實醫生比較好。”
游戲先蘭堂的話就把任務下發了,不顯示找到醫生的限制時間。
成了首領權力增加,部下的裝備當然也得重新弄。
蘭堂不需要武器,羽宮澈給紅葉弄了把紅色的傘,刀藏在傘柄里,相當的實用,他自己在三次元都會想要這樣的收藏品。
羽宮澈就這樣一直帶傷忙碌,期間偶爾還要抽空去中也的長會之類的。
對了,哪怕中也考試一百分,羽宮澈都允許他假期來港afia。
又一次深切的讓中也會到了大人的險惡。
挺了一多月,緊繃著的身到了極限后,羽宮澈的debuff層數堆滿,開始重新發燒。
他被蘭堂聯合大佐一起給摁倒在床上休息,大佐還罵了他兩句,問他難道想比試哪任首領交替的快嗎
從劇情方面和數據方面都徹底失去了對身控制力的羽宮澈無法反駁,只能吃了藥乖乖休息睡覺。
當然,他是在系統的幫助下睡覺。
蘭堂看著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羽宮澈,嘆了,自言自語道“得把找醫生這件事提上日程了。”
還貼身護衛,他現在是干部分身乏術。
羽宮澈的住所早就從公寓搬到了本部里,住在和首領辦公室聯通的臥室。
現在的公寓是中也在住,羽宮澈本來想讓他去蘭堂那,但是他非得說自己長大了不肯搬。
首領的臥室風格就是很符合他們給人印象的那種深沉的西洋風格,不怎么適合羽宮澈。
這里只兩人,一站一躺。
蘭堂低下頭,看著滿頭冷汗睡在床上也不太安穩的羽宮澈,他摘下手套,摸了摸羽宮澈額頭的溫度。
臉色蒼白的青年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不安穩的皺了皺眉,低聲呢喃道“蘭堂,你手怎么又這么冷”
“”蘭堂一驚,突然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把手猛地收了回去。
蘭堂現在可一點都不冷了,羽宮澈額頭的溫度久久縈繞在指尖,讓他詫異的盯著羽宮澈的臉看了許久。
那張從他失憶后第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的臉,腦海里最深刻的臉,是屬于羽宮澈的部分。
蘭堂晃了晃頭。
些事情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否認,不要逃避,他知道自己應該認清楚一事實。
在橫濱里,蘭堂很清楚,以自己的實力,要是想得到什么,需要在意的只羽宮澈的意志,蘭堂也不想思考那么多的彎彎繞繞。
可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是誰,萬一恢復了記憶,他必須得回到法國
羽宮澈只是借助游戲系統把自己弄得發燒的慘樣,他自己的意識其實很清醒。
他故意說出那句話,就是在攻略好感度。
羽宮澈現在腦海里的意識是不知何突然滿了,但是蘭堂這邊穩了,不可能再會發生背叛劇情。
那就醫生、護衛、貓
剛定完行程,羽宮澈都不敢相信他第三下午就找到了機會。
羽宮澈現在正走在中午橫濱的小巷子里,在跟蹤一只貓。
他自己都很懷疑游戲出了什么毛病,什么劇情會從他養傷,瞬間跳躍到一只貓這里
幾小時前,羽宮澈發燒傷發炎的debuff暫時緩和,他清醒了來,眾人總算松了。
其他人都去忙碌了,就他還被摁著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