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天生天才間的直覺,僅僅是說起名字,太宰治都嚴肅了起來。
羽宮澈聽到了聽到那個熟悉的燙嘴的名字。
他不動聲色道“那就他們了,拜托了,太宰。”
一切都對上了,俄羅斯副本時的結尾,費佳成立了一個情報組織,終他可能來到橫濱。
太宰治沒有立刻答應,他看著羽宮澈,道“什”
羽宮澈抬起頭“怎”
“我不知道,蘭堂先生背后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因他看起來完完全全融入了這個組織,”太宰治道,“以首領以羽宮澈中心,他要是愿意了你做出什,我都不詫異。”
“你應當不是在考驗什吧”
黑發青突然沉默了。
“當的事情絕對沒有那簡單,了不產生更大的意,我必須以糟糕的可能來面對這件事。”羽宮澈一字一句道,“事關中也和蘭堂個人。”
太宰治道“那如果結果就是糟糕的那呢如果蘭堂實是這個國家的敵人呢”
羽宮澈平靜的搖了搖頭,像是早已有了決定。
“那是那群非得去參與戰爭,貪圖力量的人的問題。”
“我只是作首領,作想保護橫濱,想保護我的部下與朋友的人在布置罷了,太宰。”
“是啊,是信任。”太宰治閉了閉眼睛,想明白了什,再次睜,“我明白了,首領。”
太宰治這次沒有推脫,他和老鼠的動作都很快。
可能是了日后進一步的交流合作,費佳還以老鼠的老大的名義羽宮澈寫了回信。
不過在第一封信的時候,羽宮澈就意識到了費佳在試探他。
作首領,字跡被嚴格保密,但羽宮澈的相貌信息并沒有被封鎖,看來費佳在調查他的時候發現了這點。
沒能長大的費佳的友人羽宮澈,和成人的遠在橫濱的首領羽宮澈,這個存在一旦被同時發現,就有著萬般巧合和矛盾。
如果不是費佳這樣得到過教訓所以萬般小心謹慎,換做別人可能已經忍不住親過來了。
哪怕不用羽宮澈特意操控什,那邊肯定也已經腦補出了一大串。
羽宮澈穩住,了保護字跡理所當然讓織田作助代筆,寫了封什都看不出來的回信。
在下一次匯報的時候,除了信,太宰治還羽宮澈帶來了一個包裹。
太宰治將它交羽宮澈,隨意的坐到辦公桌上“是老鼠的魔人送你的禮物,我檢查過了,沒有奇怪的地方,也不知道他是什意思就對了。”
羽宮澈打已經被拆的包裹,發現墊著棉花軟布的盒子里,只放著一根樹枝。
一根因漂洋過海有些干枯,一折就斷的樹枝。
費奧爾想來更直接的嗎
輕易的就認親了反而容易產生不真實感,所以羽宮澈不動聲色的拿出那根樹枝,面上有些迷惑的在手里看了看“我也沒看出這是什,太宰。”
太宰治一攤手“那要怎處理,說不定是什謎題的線索。”
實只是少時的一段記憶,因蒙上了要人的鮮血格刻骨銘心罷了。
羽宮澈隨手把樹枝扔回盒子里,冷聲道“直接他們拿回去,告訴魔人,我們只是雇傭關系,我出錢他調查,要是真想玩謎題換個時間我奉陪,它們又不是不可代替的。”
不能讓費佳和橫濱的人對個羽宮澈的存在產生疑慮,他現在是首領澈,必須得先把橫濱的事情往前排,所以在對費佳他打算先用還沒想起來的人設。
太宰治也不說,拿回了盒子夾在手臂下“知道了。”
接下來,老鼠那邊對羽宮澈的舉動沒有傳回來什信息,只是派人表達了歉意,希望能繼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