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繼承人早已選好,我,港口afia首領羽宮澈,傳位于我的私人醫森鷗外,這我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任何港口afia的部都不得違背,做出反抗、傷害任首領行為之人,都整個港口afia的敵人。
寫遺書的紙張銀之手諭專用,不管達的人還在不在,只要沒有被首領的這個身份的人回收,就五大干部也必須聽命。
落款處蓋首領的私人印章,羽宮澈這個名字被鮮血浸泡。
眾人還不由得被遺書的內容震驚。
哪怕森鷗外在近幾個月經常幫助首領傳信甚至出謀劃策,但他依舊只首領的私人醫,并沒有在港口afia擁有任何實權,繼承人的人選為何會繞過所有干部,落到他頭上
森鷗外說首領早已經這個決定告知他,所以他并沒有理由謀害首領。
忠心臣服羽宮澈的部會聽從這個決定,可除之外還有人不免有點想法。
羽宮澈最近的決定在afia拖往地獄,這個時候他死了,新任首領停止戰斗,毫無疑問會在干部和普通成員間都獲得極大的好感度。
目前威脅最大的高瀨會也被羽宮澈拔除了,這份功績應該會被部分人自動算到新任的頭上。
這一就能讓新任坐穩位置的功勞。
這不可能不讓人懷疑遺書有偽造的成分,而且大家都知道首領最后的精神狀態也不怎么穩定。
沒想到大佐也拿出了一封信,這羽宮澈在幾天前交給他的,叮囑他如果港口afia出了首領無法做決定的意外,就把信打開看。
這封信里的內容和遺書一模一樣,就連防偽手法也沒有出錯。
森鷗外的資質在之前或許還會被質疑,哪怕依舊還有人不服這個醫,認為港口afia以強大的實力作為一切的基礎,首領的任命如何
可這么一連串,會反抗他的人就很少了。
遺書被確定了真的,還需要在所有干部間通告。
森鷗外與眾人交流完,沉默的看干部們前看望尸體還沒有被轉移的羽宮澈。
“首領走到今天這種地步,誰也沒想到,”大佐看了看醫,這個沉穩鎮定的可靠干部難掩悲痛,突然讓人想起了他的真實年齡,“我還看他長大的”
森鷗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只纏滿繃帶,手心全血跡的手突然伸出,從大佐手里拿走了張遺書。
“太宰君”
太宰治看了看遺書,他突然笑了。
“森先,”太宰治笑的肩膀都在抖,他朝森鷗外揮舞遺書,道,“你看,澈把遺書寫好,他在說,不你殺了他,我主動求死的,我罪大惡極,你拯救了橫濱的人。”
“真,真一出好戲。”少年拖長音調,拍手,笑聲里滿惡意。
森鷗外紫紅色的眼睛無波無瀾望太宰治,他并沒有,而如同一個長輩樣“太宰君,我理解你因為首領過世過于悲傷,不過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
太宰治突然停住。
“吶,森先,”太宰治低頭,聲音突然變得隱約有些顫抖,“你有看到他的血嗎”
森鷗外怔了怔。
“你送他最后一程的時候,在你的身上,在收起的手術刀里,在辦公室,在他的脖頸上”
“你的臉上還有指印,澈在最后的時候,還想伸出滿鮮血的手安慰你吧”
森鷗外的左臉上,四道血指印拖出痕跡,明顯留這個痕跡的人突然失了力。
森鷗外看地面,不知想了些什么,過了許久他閉上眼睛“我看到了。”
太宰治搖了搖頭。
“我沒辦法對這份遺書坦然接受,也沒辦法忽視他的遺言。”太宰治捂住自己的臉,“更沒辦法繼續對完成他心愿的你說些什么”
要真的什么都能做到,這一切就不會發了。
太宰治不會對新任首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