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人真的有嗎
太宰治跟在織田作之助身后走出公寓,頭一次對空蕩蕩的房子了一句“出門了。”
魏爾倫這些天一直住在蘭堂的別墅里,不過蘭堂昨晚就沒回,他待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哪了。
中也想了半天,覺得蘭堂可能是找橫濱里殘余的黑衣組織的人了,魏爾倫就不知道了。
他到底該不該稱那個人為他哥哥還存疑。
中也從回開始,就機械性的做著一切。
哪怕芥川兄妹,夢野久作都沒么胃口,他還是幾個人做了晚餐,并且留出蘭堂和魏爾倫的份放在冰箱。
夢野久作在太宰治到后,偶爾會為異能力不穩定,被送到太宰治那里和他一起住。
可是沒想到最近發生這么多事情,這小子還是挺消停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中也衣服也沒換的躺在床上,根一點困都沒有。
把帽子蓋在臉上,胳膊枕在頭下面,折騰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沒睡著。
他不會做夢,想到的畫面都是回憶,所以沒么需要震驚的地方。
到了太陽升起,中也爬了起,他拿著帽子,蔚藍色的眼睛暫時無法像以前那么明亮。
可是想起羽宮澈他留的遺書,不由得苦笑著罵了自己一句“別讓人死了都擔心啊。”
桌子上壓著的那封遺書經被翻的皺皺巴巴了。
中也,你一直都很放心,大事上不用叮囑你太多,還是有那句話。
至今為止,依舊真誠的全心全的慶幸著你的誕生和與你的遇,不管你選不選擇留在afia,你都是的家人和驕傲。
記得多喝牛奶補充鈣質多曬太陽,一年前你和太宰差不多高,現在卻落開了點,有點擔心。
中也對港口afia有感情,也知道不管是不是森鷗外動的手,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他能理解羽宮澈和森鷗外的選擇,卻依舊無法平淡的接受。
出門的時候,穿著整齊西裝戴帽子的中也目不斜視的穿過了廚房,半路卻一步步退了回。
尾崎紅葉打開羽宮澈她的信封時,里面掉出了一朵風干了的卻依舊艷麗的紅色鮮花。
哪怕還沒有看到書信的內容,尾崎紅葉卻一下子就猜到了羽宮澈想傳達他的最重要的東西。
在整理首領留下的那些遺書時,森鷗外不出外的發現他就連夢野久作都單獨留了信,卻驚訝的發現自己也有一封。
以為個人該的都經通過那些默契和無言的約定完,最后塵封在死亡里了,羽宮澈還他留了么
醫生,思考了很久,還是不想對你道歉,為那大概侮辱了你之間的約定和你的決心。
承擔起這個組織并不算輕松,認同你的最優解和組織奴隸的理論,卻依舊不免有些擔心。
不管遺言布置得有多周全,都經死了,以后的路需要你自己走。
在臥室的衣柜里你留了些東西,記得拿。
森鷗外回到那間被暫時封鎖的首領的臥室。
走廊和臥室的地面上的血跡都經被清理干凈,曾經躺著首領尸體的大床上的被子也全部被移走,暫時變成了木板。
家具都被蒙上了防灰的布,如果不是森鷗外堅持要等繼任儀式后再這里的話,這些布倒是用不到。
森鷗外打開衣柜,一眼就在里面發現了一套還被包裝袋包著的衣服。
里面是嶄新的風衣和紅圍巾。
居都經幫他準備好了嗎
森鷗外拿起衣服,卻突不知道該用么表情面對。
正常的流程講,新任首領應該在前任的葬禮上以首領的服飾正裝出席,以代表新舊的更替,但是這次為森鷗外的堅持,不打算行這個流程。
沒想到被那個人推動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