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
埃德加愛倫坡,一名資深社恐,看著自己養的浣熊,趴在別人的肩頭,親昵地蹭了蹭對方的臉頰。
熒伸手把浣熊從自己肩上抱下來,走近過去,準備把浣熊還給對方,結果就看見他下意識朝后退了兩步。
“這不是你養的嗎這位先生。”
“卡爾是吾輩養的。”
坡停住,視線垂下,盯著少女懷里乖乖巧巧的浣熊,“是吾輩的。”
熒沒再朝前,而是雙手抱著浣熊遞給他,對方猶豫了一瞬,還是伸了手出來。
名為卡爾的浣熊扒拉著他的手,順著他的胸口爬上了肩膀。
隨后,熒開始向他展示自己肩上被勾破一小塊的t恤,“是卡爾弄壞的,該你賠吧這是我才買的,1000日元。”
“嗯,吾輩會賠的。”
坡在衣兜里摸摸索索半天,掏出一張卡來遞給對方。
“為什么又是黑卡”
熒一邊沖系統吐槽著,一邊解釋道,“只要1000日元,不用這個卡。”
坡“吾輩只有這個。”
浣熊卡爾仿佛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低頭看著熒的同時發出細小的叫聲。
熒心痛地捂著自己的小錢包,用吐槽式語氣強烈地譴責了他,“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
坡沉默著看著她,社恐式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碎碎念道,“你很缺錢,這身衣服是挑的最便宜的隨便換的,吊牌都還沒來得及剪。”
“既然如此,那你應該是會很珍惜衣服的人,但手上沒有也沒有舊衣服說明舊衣服不僅不能穿、而且還需要盡快處理掉。”
熒長吸一口氣,“我今天就要告訴你一個道理,男孩子晚上出門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和陌生人搭話。”
她朝前兩步,朝對方逼近,看著對方社恐起來的樣子,感覺自己現在簡直是手握反派劇本。
熒決定要好好威脅一下他,讓對方懂得什么話可以說,什么話不能說,即使看出來了也不能說。
“吾輩是你的前同事。”
坡被她堵在墻角,一副幾乎要炸毛的樣子,“你才從「神之眼」研發與管理中心出來,吾輩是你的前同事,曾經是組合的一員。”
系統提示支線任務刷新。
埃德加愛倫坡,組合的前首席設計師,在某件事后離開組合不過這并不重要,最在意的人是江戶川亂步。
為了組合的良好發展,請智商低谷的旅行者邀請他重新回到組合吧。
“前同事在我這里沒什么臉面哦。”熒微微瞇起眼眸,朝社恐再靠近了一步,“不過,如果是同事的話也許會有那么一點用哦。”
“吾輩吾輩已經金盆洗手了。”坡再退后,就已經靠在了墻上,嘴里還不忘碎碎念,“吾輩只是想說,你缺錢就拿卡去用,等有空了還給吾輩就好”
“吾輩只想寫出連亂步都沒辦法推理出結果的小說只想超過亂步”
“好奇怪你最開始只想拿到錢就走的為什么想法突然就改變了”
“你你不要過來了社交距離、禮貌的社交距離已經超過了”
熒把他堵在墻角,面無表情,雙手叉腰氣勢十足,“不成為我的同事,那我就只能抱走你的浣熊,只準你在這條小街道找到1000日元紙幣,交給我作為賠償金贖回它了。”
這條小街道偏遠到連24小時存取款機器都沒有,要想找到1000日元紙幣,就必須和陌生人說話,對于社恐來說是非常困難的挑戰。
“在組合里也可以繼續挑戰亂步嗯也沒有多人團建的場合那就可以的。”
坡非常迅速的說服了自己。
系統提示支線任務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