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史寧的慘叫聲回蕩在地牢里。
清風淡定上前,將他大嘴堵住。
等他疼過勁兒了,才又拿來,等著白梧桐繼續問話。
白梧桐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是真的心狠,不是假的。
白史寧白著臉,捂著斷掉的胳膊,好不容易才開口,“梧桐,你可以別不叫我爹,可你娘,還在等著你回去祭拜呢”
白梧桐又對清風使了一個眼色,“穿琵琶骨吧,他廢話太多了。”
清風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尖銳的鉤子倏地插入白史寧的后背。
尖銳的刺痛仿佛要他活生生放干血吊死。
白史寧痛苦地呻吟,神志不清地破口大罵“白梧桐,我是你爹,老子做了什么都是你爹你善盡天良,你畜生都不如。”
“唰”
盤旋的劍身在空中一閃。
“啊”
白史寧另外一只手臂,也被楚天寶砍下。
失去了雙臂,白史寧終于崩潰了,“她生了你這種怪物,都是活該”
他想死。
白梧桐神色如常,并沒有得到真相后的得意,就像一個陌生人在平淡地審視這件事。
而她,亦如審判者。
白史寧被她的眼神刺痛,噗吐一口鮮血,惡狠狠地說,“你不是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你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讓人給她喝了大補的湯藥,她當天晚上,果然就發動了。”
“然后,你你這個孽畜就出生了,我故意讓產婆剪開她的身體,讓她不停地不停地在煎熬中死去,就像你,現在折磨老子一樣。”
“說起來,你還不愧是老子的種,夠狠”
“只是老子也”
“噗”
“老子就不明白了,你之前那么慫包,怎么就靈光起來了”
白梧桐仍舊面色不變,即便眾人皆知她不是原來的白梧桐。
但她,依舊存在,是大家心目中的白夫人,女帝。
白梧桐忽地笑了,“那賈玉芹呢和她沒有干系”
白史寧冷笑,“怎么會沒有干系呢,若不是她逼著我娶她為正房,你娘,好歹還能多活幾年。”
事情既然清楚了,白梧桐看向清風,做出決斷“治好他的傷,將他關押起來,讓他在絕望寂寞中無期徒刑。”
對罪大惡極的人,永無希望的活著,才是最大的懲罰。
“是”
清風利落地取下琵琶骨。
白史寧用盡全力掙扎,血流了一地,“你休想折磨老子,老子這條命,誰也別想掌控,誰也別想”
他雙目猩紅,扭身朝尖銳的琵琶刺撞去。
“砰”
清風一記敲暈他,請文仁華來到了地牢。
文仁華給他把脈,立馬覺察不對勁。
白梧桐和楚天寶剛走進關押賈玉芹和白伈水的女牢,清風便匆匆趕來說“白史寧服過仙神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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