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顧鑫進去了,段宇也去的,他初中就過物理競賽獎。
聽后面還要到外邊搞集訓,但這是由學校推薦過去的,每學校的額非常有限,物理競賽班的同學一卯著勁學,爭取被學校安排過去。
新學期來了新,但也就是同學們熱火朝天討論了一段間,新鮮感過去了,大家就歸正常。
段宇只是有點高冷,但是要是找他問題目,還是會幫解答,比起顧鑫,他會自沒空,要么就是要教江晨做題,江晨永遠是他最好的借口。
天越來越暖和,冰雪融化,示意著春天的到來。
三月十日,植樹節。
學校組織全校同學進入一次植樹活。
又讓困難戶早起了
江晨現在學精了,他不想被顧鑫準叫醒,睡覺前就把胸口上的小蝴蝶取下來,顧鑫上來叫,他還能多睡五分鐘,將睡眠間管理相當到位,而江家已經完完全全將叫江晨起床的任務扔給了顧鑫。
可謂是,解放雙手,從顧鑫做起。
顧鑫覺江晨要是把琢磨睡覺的間用來琢磨學習,應該也是大學霸一枚的,但他也不會強求江晨,他只要保證江晨能和他考到同一城市即可。
他出現在江家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現在已經到了自進來的地步了,而江家也沒有半點不習慣,畢竟大家間忙,沒辦法天天給他,有密碼,可以隨意進出。
三月份的蘭城還是冷,但相較于零下的冬天,這會兒可以是春暖花之際了。
江晨還是被顧鑫從床上挖了起來。
他勉強睜雙眼,顧鑫保持著單膝跪在床上晃他的姿勢。
他惡作劇的心上來,將顧鑫往下拽,顧鑫沒防住,整往他身上的被子趴過去,幸好他反應速度夠,不然能把江晨壓成一張紙片。
就這樣,江晨嘀咕了“靠,鑫寶,你要壓死我了”
顧鑫手肘撐在床上,與江晨只有十公分的距離,他有理有據道“誰讓你自要拉我的,我一只腳站的又不是很穩,你每次靠墻睡,我還爬過去晃醒你。”
其實心里想著江晨的睫毛又長又翹,過分好看,百看不膩。
他的臉還白嫩,顧鑫戳了一下江晨的臉頰“快起。”
江晨抓住他的手指“不要戳我臉啦,你好煩。”
“不戳你不醒。”顧鑫,“還有,我不煩。”他還蠻樂意叫江晨起床的,又戳了江晨兩下。
“我醒了我醒了。”江晨怕他還要戳,“我不想要酒窩。”
大概是小候大家多戳戳臉就會長酒窩,他到現在還一直相信這謠傳。
磨蹭了好一會兒,江晨終于是爬了起來,在他去洗漱的候,顧鑫將臉埋在江晨睡過的枕頭上,吸了一下。
今年學后,江晨沒到他家睡過了,有點點想念。
植樹的地方是在郊區的一座山上,這原本應該是綠意盎然的,但如今卻禿了一片,這還要從去年起。
原因是去年十月初的候有幾年輕圖新鮮,就跑到這邊自駕游,過來玩也就算了,爬山拍照也沒理會,但是吧,年輕們一興起,晚上在這邊堆起了火,拿出肉來燒烤。
荒山野嶺,冬天是地上是枯枝干草,幾年輕防火意識差,用完火堆后沒有完全撲滅,走之后山里就燒了起來,一片林子被燒沒了,幸好當的護林員家休息了,沒傷著。
后續是幾年輕不僅被罰了錢還被判了刑。
學校就用這社會新聞當作負面教材講給同學們聽,然后就把他們拉來種樹,畢竟多力量大,還有教育意義。
就這么的,三中的同學就被學校拉過來了,每班分配了任務,老師分了小組,算好了每小組當天挖多少坑種多少樹。
江晨本就坐在顧鑫前面,他們自然而然被分到了一組。
每班有過來教他們如何栽樹。
江晨分到了一把鋤頭,很好,這是讓他挖坑呢。
顧鑫悄悄跟他換任務“要不我來挖坑你跟劉森他們去搬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