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訓練完后全身都是汗,他們歇了一下才出了籃球館,剛碰到了顧鑫,覺得他的體溫有點偏高。
籃球隊的同邀請他們一起出網吧黑,衛蒙和蔣一柏都心動去了,江晨看顧鑫一臉懨懨的,也就不去了。
等衛蒙和蔣一柏等人走遠后,江晨才湊近顧鑫,橫在他的額頭上“你是不是發燒了”
顧鑫當然沒有發燒,他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江晨身上淺淡近無的香氣縈繞在他鼻息間,他聞了聞,身上的燥熱始消退一些,他的微涼,貼在他的額頭上也很舒服。
“沒發燒,就是有點難受。”換作以往,這種生理上的事打了抑制劑回家休息一晚上就能扛過去了。
但他今天在江晨面前就不太壓抑身上的那點難受勁兒。
“不發燒,但難受,打球的時候被撞傷了”江晨以他在剛才的訓練中摔傷了。
顧鑫依舊搖頭。
江晨以是因天氣原因,他去自助售賣機上給他買了瓶水“喝一降降溫。”
平時都是顧鑫照顧他,今天反過來,他變得相當積極。
其實時候的江晨就是個皮實孩子,跑跑跳跳的,而顧鑫則相當安靜,身體也沒有江晨好,常發燒冒,江晨就喜歡湊到他面前給他掖被子,然后像個大人似的拍著顧鑫的背哄他睡覺。
這大概是過家家,江晨時候就喜歡這個。
在顧鑫生病了,他照顧顧鑫的心思也起了來,主要還是擔心。
長大后,顧鑫在江晨變得虛弱的次數屈指可數,他甚至不起來顧鑫什么時候需要他照顧過。
在機會來了,他要好好表一下,回饋發往日對自己的照顧之情。
江晨顯得有些興奮,大概是看到平時各方面都強勢的人突然變得虛弱,他內心升起一直沒有起來的保護欲。
到家時,顧鑫臉上泛起潮紅,江晨越看他越覺得不對勁。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生病。
“鑫寶,你真的沒事臉都紅成這樣了。”他很不放心,跟著他出了電梯。
非周末時間,顧爸顧媽不到晚上十點不著家,在還不到七點,家里肯定是空無一人。
他跟著顧鑫回了家,顧鑫低頭換鞋,起來的瞬間神有些飄。
“晨晨,我很難受。”他靠在墻上,眉頭輕蹙,聲音低且啞。
江晨在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既不是發燒,那就是另一種情況。
一種在他身上絕對不會發生的情況。
他試探性問道“你是不是到易期了”
他也不是沒過生物,易期期間的aha性格會有所變化,千人千相,有的易躁易怒,有的敏,有的會孤僻,有的情緒亢奮,有的情緒低落,身體越強的aha這些癥狀就越明顯,打抑制劑只能控制他們身體上的沖動,但是性情和情緒上的還是會更明顯一些。
顧鑫呼了氣“嗯。”
他艱難地往客廳的沙發挪步,江晨連忙換上鞋子跟上,生怕他一個不注就倒地上去。
江晨無法體會aha易期的難受勁,有點無助地問他“我能幫你什么”
在的顧鑫在他里像是個脆弱的嬰兒,仿佛一碰就會受傷。
顧鑫拽了一下他的“不用幫什么,這個也幫不了。”
江晨問他“要喝點抑制劑嗎”
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是沒喝一樣,努力忍受易期帶來的不適。
顧鑫搖頭“早上喝過了,喝了也沒效果,腦袋會昏昏沉沉的,還有點吐。”
江晨“你這癥狀怎么跟別人不太一樣我看衛蒙一直生龍活虎的,就沒這種困擾,該吃吃該喝喝。”
顧鑫“體質不一樣。”
江晨“要不洗個澡到床上躺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