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時間過去爐子里面的小面包也該熟了,陸蕓花去屋里打開爐子,一掀開蓋子,就算是特意避開了老遠,一股混雜著爐火味道的香味還是直直沖著腦門過來。
“香。”陸蕓花肯定地點點頭,不過
“似乎和我之前做過的味道不大一樣”她小聲嘀咕。
這是牛奶餐包的方子,不過這次沒放牛奶也沒放黃油,做出來應該也不會是原來的味道。
陸蕓花一想就釋然了,耐心等著溫度降低一點以后拿著特制的木夾把好了的小面包們夾出來放在一邊,等涼一點以后就能嘗一嘗了。
說是“小面包”其實也一個有成年人巴掌大,外面刷了一層蛋黃糊,經過烤制以后呈現一種好看的黃褐色,散發出陣陣帶著甜味的烤制面食香氣。
陸蕓花伸出手戳了戳面包的表面,表面是稍微有一點脆的,輕輕一壓就能壓破表面,戳到里面滾燙而柔軟的面包內在。
“呼呼”陸蕓花用閃電般的速度把手縮回來,她的手還沒有練成不怕燙的“鐵砂掌”,這么一燙指尖馬上變成了嫩紅色,瞧著有幾分嚇人。
“快放進來。”就在這時剛從外面回來的卓儀急急去外面舀了一瓢水,帶著陸蕓花的手指伸進水瓢里。
水缸里面是卓儀今早上剛剛接好的溪水,還沒被曬熱,放進去簡直冰得扎手。陸蕓花就感覺自己的手指先是滾燙,然后指尖又在冷水中逐漸變得麻木。
她其實就被燙了一下,只要自己緩一緩就好,現在手在水里浸著反倒很不舒服,于是向外縮了縮手“沒事,一點也不疼了。”
卓儀卻沒回答,只沉默地抓著她的手不動,看來是不打算聽她的。
“真沒事的阿卓,水好冷,放在里面反而很難受。”陸蕓花難得氣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短什么,就是有種莫名做錯了什么事的感覺,只小聲說道。
“我去拿藥,你等等。”卓儀輕輕嘆了口氣,無奈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還是放開手叫陸蕓花的手指從冷水里拿出來。
“好。”陸蕓花乖巧點頭,任由他去取了治療燙傷的藥膏厚厚敷在手指上。
這時候白巡也探頭進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饒有興趣“好香啊嫂子,這就是你說的面包已經熟了嗎我可不可以吃一個”
“喏。”剛敷好藥的陸蕓花想著桌上的小面包揚了揚下巴“在那里呢,小心燙。”
“唉”白巡趕緊提著大籮筐進來,把筐子放到一邊的柜子上“這是肉,還有一筐骨頭在外面。”
他去洗了手,甩了幾次就很沒有形象地拿起一個小面包吃起來。
“我去把骨頭拿進來。”卓儀說。
“嗯嗯。”陸蕓花敷衍地點了點頭,精神全都集中在白巡那里,在他咽下第一口后迫不及待問道“怎么樣是什么味道”
“香、很香。”白巡肯定地點了點頭,繼續說“又香又甜,里面柔軟卻不失韌勁,外面、尤其是這上面有一點點脆,不過主要還是軟。”
他說著又吃下去幾口,吃得津津有味,陸蕓花被他的吃相饞到了,不覺也伸出手去取,卻被洗了手回來的卓儀搶先拿過去,給她撕了一半才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