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與約書亞需要保護其他人。
所以這兩名鉑拉西亞劍士改變了策略,他們不再正面強攻試圖以高速擊潰,而是分開從兩側以大幅度游離的姿態,試圖擾亂唯二能反應過來的亨利與約書亞。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在亨利下達收攏陣型指令的一瞬間便明白自己已經變成拖累的阿勇大聲地咒罵著,但他卻切切實實仍舊難以跟上對方的速度即便知道對手不過能走直線。
“別動搖,以不變應萬變。”年歲更長的鳴海仍舊維持冷靜,對手的目標是利用他們這些相對較弱的人來對亨利與約書亞形成干擾那么他們自己就更加不能慌張,不添麻煩不逞強,認清自我讓隊伍中的強者能發揮出實力,冷靜行事方能取勝。
“要來了。”對手不可能永遠維持在周圍高速游離的狀態,正如亨利所說他們的強化也是有時間限制的。在見到賢者立刻要眾人收攏陣型變得不好下手以后,這兩名默契極為優越的鉑拉西亞劍客再度改變了方針他們直直地向著陣型沖來。
“他們想突入打混戰”緊密陣型的好處是互相掩護更為方便,而壞處是一旦對手突入進來就會因為友軍的阻礙不好反擊。
所以在這之前必須攔截
亨利與約書亞分別離開了陣型向前邁進,但也正是在這一瞬間。
“嘭”的聲響從石質地板下傳來,緊接著由黑色魔力構成的觸手沖向了二人。
“邪術”武士們大喊,而隨著魔法入場的還有額外三名同樣打扮的洛安人戰斗拖的時間太長,對面的援軍到場了。
但情況也不僅是不利面。
正如我們前面所說,絕大多數的里加爾劍士,對于劍的運用是停留在格擋劈砍的層次。
這些洛安人是奧托洛國仆軍出身的。
他們并非任何貴族抑或知名劍術大師的弟子。
因此他們能夠壓制在技巧上更為嫻熟的我們的洛安少女以及武士們的原因,僅有借助秘法得來的高速與蠻力無他。
他們有默契,也自然有一套應對優秀劍客的方式,但幾代人甚至十幾代大師頻出的劍客累積下來的劍術技巧所培育出來的科班劍士要說有一樣東西決計不會輸給野路子的話
那就是思維轉化的能力。
這一點就連亨利都看漏了。
賢者是個很強大的人,但正因為這種強大,他有的時候也會有忽視的東西。
195公分高的他站在和人的房屋看見的盡是屋瓦頂部,除非刻意去做否則他很難注意到屋檐下的蛛網青苔斑駁的痕跡而這些,正是遠不如他高大的我們的洛安少女日日夜夜眼中所見。
即便是一位頑固不化的愚者,將同樣的東西日日夜夜擺在他面前亦能總結出一些或許說得通的道理而更不必提白發的女孩兒從來算不上愚鈍。
鉑拉西亞劍客只能走直線那么預判他們的攻擊并攔截便是。
這是亨利作為頂級劍師給出的答案,可米拉不是頂級劍師,至少現在還不是。
所以她得有自己的觀點,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