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蠻小妞還挺會說話。”而被直實肯定了的卿滿臉自得地回了一句:“正是,詳細的邊境巡邏計劃確保安全無虞。”
“武力的動用,只能說是不幸。”他說著,直實接著又來了一句:“最少死于鄙人的刀下,他們不會感到任何痛苦。”
米拉瞥了一眼周圍,他在自賣自夸吹捧自己武力高強時似乎便不那么含糊,只是周圍領民都因為他們出現躲了起來,不然還封鎖個屁的消息,甚至自己殺人的事情都敗露了。
極度自負的蠢蛋,而且是兩個,湊在了一起。
她衡量著要不要沖上去揍一拳,但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米拉抬起頭,亨利打了個眼色。
“不讓我們走,是吧。”他用一貫平穩的聲音這樣說著。
“正是,留在這里最安全。”卿點著頭,搶在直實之前開口。
“你認為武力高強就是說話的權柄,對吧。”亨利回過頭瞥了一眼,在和大巫女對上眼神后,后者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怎么著,你這南蠻人難道自以為高大健壯可以抵御刀劍不成?呵呵。”“鏘”地一聲,直實當著眾人的面拔出了腰間的佩刀:“這可是扶桑刀匠的制品,品質極為優良!吹毛斷發!”
“啪。”賢者挑了一塊趁手的木板,掂量了一下,然后就在眾人的圍觀下向前走出了一步。
“喂!你這南蠻,你聽不懂嗎!我說,你想找死”“嘭”
一瞬之間,距離就被拉近了。
包括鳴海等人在內,沒有任何武士看清他這一步的動作。
而亨利身上的符甚至都沒有亮起。
“啊”大巫女捂住了嘴,而其他人也有些呆滯地看著亨利直接一下把直實從馬上砸了下來。
“啪嚓”華貴的太刀掉落在泥地上,武士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主子落了馬摔了個七葷八素。
平平穩穩的木板停留在空氣之中一抖不抖,賢者對于距離和力道的精準把控就像是最高級嚴絲合縫的工藝品。
他在極短時間內作出了攻擊,準確命中,甚至還準確留手。
對方流著鼻血摔下了馬,頭暈腦脹,臉頰腫起,但不致命。
“你你你你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卿的手抖得像癲癇發作一樣指著他。
“抱歉,我聽不懂你們的語言。”亨利用字正腔圓的和人語言這樣回答。
“我還要做出發準備,所以。”
“一起上吧。”他略過了足輕,看向了剩下的那十幾名武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