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想讓對方配合自己的夢,每個人卻也都不愿意配合對方的夢。”
“活著真難啊。”騎在米提雅的背上,洛安少女如是感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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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半的行進過后二人來到了一處榮光基本上都被帕爾尼拉所掩蓋的小漁港,這個季節的莫比加斯內海魚獲不是特別充裕而相對來說波平浪靜一些。因此有一些漁船會在澹季轉業充當兩岸運輸的工作,他們的價格相比起正經的商船而言要便宜許多,但居住環境和乘船體驗也因此十分惡劣。
兩人找了許久才找著一艘夠大的可以讓米提雅也上去的船舶,船長原本對于女人和馬匹登船是非常不情愿的,但沉甸甸的金幣面前眉頭很快松懈而嘴角則高高掛起。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是什么難事,雖然妥善理財是個好習慣,但在該花的時候摳摳搜搜可能會導致錯過最佳時機。
不過有意思的是,見著兩人的裝備行頭和出手闊綽的模樣,船長卻說起了他聽聞的事情。
“貴族老爺們給的,看來是真的多啊。”他的話語沒頭沒尾,而亨利也沒有直接表達疑惑或者否定的意思,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是啊,不過也不盡是這樣,有些還是比較吝嗇的。”
模棱兩可的話語有助于推展對方的話題,船長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表情立刻閃過一絲不爽:“對的,有些人毫無貴族氣質空有頭銜。扣扣巴巴的,明明就是上午剛到的新鮮的魚,非要說是昨天的。昨天的那不都臭了嗎。”
“給這種人做保鏢的話,一定免不了遭罪吧!”共同厭惡的對象——以及前面的大包
金幣——拉近了距離,船長如是說著:“不過,賺的這么多,蘇奧米爾的大劍士。嘶,是只接受蘇奧米爾人?”他轉過頭打量著一頭白發的洛安少女,至此他認定的二人是什么身份已可知曉七八分,而亨利繼續不置可否:“也要看情況吧,各人有各人的不同,沒有統一的標準。”
“也是,就像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大魚的,有些人他就是不認,非要說只能賣小魚的價錢。”船長頻頻點頭,緊接著竟然把手搭在了賢者的肩膀上——這對身高差近30公分的他而言是很吃力的行為——說:“老兄和我似乎挺聊得來,一會喝一杯?我還有些魚干。”
米拉在一旁有些無語地看著明明在各說各的,卻似乎認為自己找到了知己的這位船長,而賢者聳了聳肩:“有何不可呢。”
就這樣,在一個幾乎不相干的情況下得知了蘇奧米爾的大劍士們如今似乎在為貴族們提供保鏢服務之后,他們雇傭到了一艘不新不舊,樂意將他們運往西海岸的船。
回亞文內拉的旅程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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