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要碰碰運氣”
“你想試試嗎年輕人”他對著對方說道,而傭兵隊長遲疑了一會兒,終于是長舒一口氣,松懈身體放棄了反抗。
“你的名字是什么至少讓我輸個明白”一瞬間好像老了十歲的傭兵隊長緊盯著他問道,而男人聳了聳肩“是為了日后好復仇嗎,不過無所謂了。”
“亨利梅爾”男人開口說道,這個名字讓傭兵隊長皺起了眉頭,他下意識地就覺得有這樣戰斗力的人至少也該是一位久負盛名的橙牌傭兵了,但這個名字又是什么從沒聽說過。
不過亨利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接著開口補充道。
“你可以叫我大賢者,年輕人”外表比傭兵隊長少說都要年輕五歲以上的亨利對他露出了微笑如是說道,而滿臉胡渣的藍牌傭兵表情進一步地呆滯了起來。
他只能靜靜地坐在地上看著那個人用死去傭兵的披風把劍上的血跡擦干,然后麻利地把大劍塞回背后的皮質半鞘。
直到他和那個女孩都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藍牌傭兵才回過神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什么鬼東西”
鏡頭轉向另一側,亨利緩慢地朝著下坡的道路走去。然后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他逐漸地放慢了腳步,令時有重疊的另一個更輕的腳步聲明顯地暴露了出來。
“啪嗒”
亨利停下了步伐,轉過了臉。他的動作直接把后面穿著女仆裝的白發女孩嚇了一跳,她就像是一只炸毛的貓咪一樣劍拔弩張了起來,然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又變得垂頭喪氣了起來。
“為什么跟著我小姑娘”亨利緊盯著對方白皙的臉蛋說道,而原本垂頭喪氣的女孩聽到這句話忽然地就鼓起了小臉。
“為什么”
“你就這樣自說自話地介入別人的生活把別人的生活搞得一團糟而且還沒有自覺嗎賢者先生你真是個最糟糕的大人。你覺得在發生過這樣的血案以后我還可以回到歐萊西亞好好地工作嗎”
“呃那個傭兵的話大概不會去找你的麻煩,而且這種事情你自己不去說的話沒人會知道的,小姑娘”
“你忘了羅德里克嗎,賢者先生你真是個最糟糕的大人。羅德里克可是鎮長的兒子,這種事情他不可能不報告的。”仿佛忘卻了恐懼為何物,這個有著一頭白發的幼小少女對著自稱賢者的男人大聲指責道。
“總之你毀掉了我的生活,你必須對我負責”
她聲音清脆而擲地有聲,在這片接近晌午的樹林之中不住回響。
而亨利呆了一呆。
面前女孩的模樣恍惚間和另一個人重疊在了一起,回想起來除了發色是正好相反以外,她也是一個這樣的人。
所以自己是因為這種即視感才行動了起來嗎或許是更深層次的某些原因吧,亨利的心里頭流轉著千百種的思索,最終化為掛在嘴角的一抹笑容。
在正午的陽光下,身高一米九黑發藍眼的賢者對著一頭白發的女孩略帶笑意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