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亨利長出了一口氣,然后拿過了旁邊靠在椅子上的大劍。
坐在椅子上看書的米拉脖子一歪。和躺在地毯上的費里一并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你真是不幸,如果也乖乖地睡著就沒有痛苦了。”梅德洛拉開了距離露出了身后的一眾全副武裝的精兵,“咔嚓”的聲音響起,客房側面通往后院的玻璃窗戶被從外頭打開,吹進來的夜風讓燭火一陣晃蕩,三名士兵從窗戶走了進來繞到了亨利的身后。
“鏘”他們拔出了武器,而賢者也握住了劍柄。
“啊,等等。”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前后各三名穿著半身甲的士兵包圍著他,門外的走廊還有更多進不來的人,說是被重重包圍也罷。但賢者一如既往平靜地開口說道。
“你們在想自己占據著人數的優勢,而這個人還得保護兩個昏睡的同伴。并且現在多半是用意志力在強撐,還不知道能不能揮得出來一劍呢。”
“對不對。”亨利緩緩地拔出了大劍,客房內部的空間極其地狹小。前有狼后有虎,情況不容樂觀,但他卻像是在和自己的友人聊天一樣悠然自若。
“跟你們說句實話吧,我也不知道。”亨利聳了聳肩“因為就好像你們偷偷觀察的那樣,我也吃下了那些下藥的東西。”
“但這個”
“這是一把克萊默爾,它可以把一個人從頭開始完美地劈成兩半。”
“而你們正好在它的攻擊范圍之內。”
“所以你們該問問自己一個問題。年輕人”后面的一名士兵不打算再聽他廢話下去直接抬起劍就朝著倒在地上的費里刺去而亨利看都不看雙手握劍閃電般地轉過了身。
“啪鏘砰”斷掉的半截鋼劍旋轉著飛出深深地扎在了柚木椅子的靠背,還帶有余溫的手臂拉著一道血跡沖天而起,士兵扭曲的臉龐上嘴巴大大地張開但哀嚎聲還沒有發出就隨著亨利的下一個動作而永遠地停滯。
“咚當咕嚕嚕”戴著鋼制頭盔的頭顱重重地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音,死不瞑目的士兵依然大張著嘴。
“嗚”閃電般結束的一擊讓余下的五人立馬停下腳步拉開了距離,門口的梅德洛更往后退出了一些,讓預備隊的精兵向前邁進。低垂下去的大劍劍尖流淌著尚有余溫的鮮血,亨利大氣不喘,回過了頭看向梅德洛接著說完了他的警告。
“你們想不想試試看自己的運氣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