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我們暫且不知道這個說法的起源,但話語的傳播速度遠超人們的想象。在不知不覺之間,往東南方向前進。因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季節而選擇深入內陸避開風雨同時遠離身后克蘭特那邊血色的漩渦的二人,逐漸地,開始在西海岸有了一定的名氣。
自詡為拉曼帝國正統傳承的帕德羅西人常常會說“命運自有它的安排。”,而就好像它所涵蓋的意味那樣,有意無意。一些事物,開始前行與發展。
時間線從來就不只是限定于與我們的兩位主人翁有關的事情上面,在他們所觸及不到的地方,在我們的視角的暗處,當原本僅僅只是飯后雜談的關于某個小國當中發生的消息在數個月以后傳達到了某些人的耳中時
名為“命運”的龐大機器,忽然轉動了它齒輪的一角。
“有意思。”有著一頭銀發,掛著耀眼紅寶石徽章身邊放著一把長槍的女性嘴角輕輕掛起了一道弧度。
“去通知上面。”而剃著光頭,身著耶提納教會紅色主教袍的這名中年男子則是一臉嚴肅地對著手下如是說著。
海水輕輕地擺動,在人類當中最勇敢的水手也談之色變未曾鼓起勇氣進入的蠻荒之地;在越過了“不歸之地”進入到被狂傲的斯京海盜都恐懼地用北方的語言冠以地獄的名號稱之為“海姆蘭”的上古遺留的極北寒川。
一些早已被現如今的人們所遺忘,只有少數他們的子民。行走于里加爾大陸上的種族,睜開了散發著藍色光芒的雙眼。
“從彼岸傳來的風,告訴我,它們回來了。”精致的五官即便是人類當中最為美麗的女子會自愧不如,僅僅是普通地說著話就能夠讓最自滿的音樂家頹然失色,她有著一頭長長的金發,和尖尖的耳朵,白皙如玉的手掌中心一只形似爬蟲的生物正在閃動著美麗的半透明翅膀她回過了頭,看向了身后那人。
“時機未到,稍安勿躁。”臉上。脖子上,還有裸露的手臂上充滿了各式各樣刺青的這人,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如是說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門羅公爵府一戰,兩人的防具都產生了損壞,米拉的還可以勉強穿著,亨利的那套板甲衣卻是徹底地損壞掉了。進入混亂的狀態,門羅城邦乃至于整個門羅領省和附近境內的工匠們自然也都是一窩蜂地散開,加上板甲衣的制作需要技藝高超的鐵匠。不得已之下,我們的賢者又回歸到了當初和米拉相遇的時候那種極度輕裝的狀態并且這一次因為燥熱,他連披風都沒有帶著。
幸也不幸,隨著日子的進展天氣變得愈發地燥熱了起來,沒有穿著護甲的賢者比起米拉而言自然是在平常的行進之中獲得了更多的舒適,這讓米拉的心情有著一些小小的郁悶,但經歷過被獵犬撲飛卻僅僅是產生了一些淤青的那一幕,她也深刻地明白了護甲的重要性所在。
硬質的板甲衣通過鋼片的變形來吸收掉沖擊的能量,假如她穿的是原先的皮鏈甲,那么她十有八九會產生骨折。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的洛安少女這一次在應對負面情緒上面,與之前相比有了不少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