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有體格的優勢,擁有武器尺寸上面的優勢,甚至在劍術上面也擁有壓倒性的優勢。然而他卻沒有采取凌厲的攻擊單方面地壓制約書亞從而獲取徹頭徹尾的勝利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像在和他交流關于劍術的心得一樣。不斷地以攻擊和走位警醒自己哪一方面應該更加地完善。
滲出來的汗水,除了因為體力的消耗以外,或許還有一些是驚醒的冷汗吧。
若這是在正面戰場上,碰到了其他的某個人,然后被對方抓住了這個弱點的話,自己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紅發的劍師并不缺少扎實的基礎,他僅僅只是因為年輕而缺乏一些對于多變的局勢的認知而在我們的賢者對戰的過程當中,他就像是碰到了水的海綿不,或許應該描述成一鍋湯當中撒入的食鹽一般,溶解。攪拌,變得渾然一體。
“鏘當”
汗水四濺,這是約書亞使出的最后一劍,亨利抓住了他體力不支的這一事實在一瞬間從兩個方向連續小幅度地用克萊默爾抖出了劍花。
一手半劍脫手飛出。
“咚鏘”劍尖插入到泥土之中。又因為自身的重量而平落于地。
“啊”圍觀的人數已經密密麻麻地擠滿了整個傭兵公會的入口。“呼”亨利甩了一下大劍,然后收回到了背后的劍鞘之中。
“開玩笑的吧。”
“盲劍客約書亞輸了”除了兩人以外,其他的所有人全都是一臉的呆滯,不過不同于其他人是驚訝于約書亞的落敗,我們白發的洛安少女則是因為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夠和賢者交手這么多次而感到了震驚。
“啊”和他一起的那名金色頭發的少女像是這會兒才反應了過來一般,她直接錯開了放著那本書的兩人的馬匹跑到了約書亞的旁邊扶著他就開始關切地觀察。
“我沒事。艾莫妮卡,我沒事。”紅發的劍師朝著她笑了一笑,而另一側的亨利則是一臉平靜地走到了那個矮小的登記員面前。
“你好,請問馬匹要寄放在哪里”賢者如是詢問著,而還沉浸在這一幕用言語敘述起來繁復實際上僅僅持續了數分鐘的精彩絕倫的劍術表演當中的工作人員,只是用呆愣的表情望著他,一言不發。
“”亨利皺起了眉,而身后又傳來了腳步聲。
“呼如果是要寄放馬匹的話,牽著進去,前面會有馬廄的,臨時存放是不收費的。雖然不允許騎馬,但是下馬牽進去是沒問題的。”亨利回過了頭,滿頭汗水的紅發劍師一邊把長劍回鞘一邊朝著他的大致方向微笑著說道。
“那個如果不介意的話,一起行動如何。”
“我感覺我們挺投緣的。”約書亞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亨利也以相同的表情回應“我也是這么想的。”
他走上了前來,紅發的劍師伸出了手,兩人握在了一起。
“請多指教,我是約書亞,這是艾莫妮卡。”他指了一下旁邊的少女這樣說著。
“游吟詩人和口風琴么,真是不錯的名字,我是亨利,在那邊的是我的學生,米拉。”賢者微笑著這樣說道,而旁邊白發的洛安少女也走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