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非得要去做這樣的事呢,對吧,沒必要去”“我想是舊習難改吧”“呃”亨利小聲說出來的話語,騎士長并沒有完全地聽清,他愣愣地望著賢者,像是對對方的反應有些遲疑。
“放棄了自己思考,只是高喊著是為了某某的榮耀,用正義的名號,用這是上頭的命令不可違抗之類的說法來自欺欺人。”他緩緩地開口,如是說道“為了所謂的顏面問題,就要致無辜的人于死地。”
“荒唐的事情,這個世界真的是永遠都不會缺少啊明明是早就該舍棄的陋習,官僚主義的作風,愚蠢又腐朽的體系,每次有事情發生了不是想著如何去解決而是捂蓋子。“
“為什么非要站在你們這些人的對立面,我想”亨利俯視著面前的這一眾護教騎士,一字一句地說道“是舊習難改吧。”
“真是懷念那些,白色的騎士們進入到城邦當中,會引來民眾們的歡呼聲的日子啊你們肯定不會知道的吧。”他閉上了雙眼,嘴角緩緩地掛起了一道弧度,但又很快地消失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被人民所愛戴,不是以勞什子神明的名號也不是因為某人這樣說了,而是秉持著自己的本心,做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情,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廢話真多。”亨利沒有退卻的意味的事情騎士長已經能夠讀得出來了,他稍微退后了一些,然后給旁邊的幾名騎士使了使眼色。
“抱歉啊,約書亞。”賢者這樣開口說著,紅發的劍師看向了他“這一次,就讓我一個人來表演吧。”“”約書亞點了點頭,然后往后退了幾步。
“嘖,被時代所遺棄的家伙,在你面前的可是白色教廷的精銳護教騎士團”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么也就沒有必要再維持什么表面上的禮貌了,騎士長大手一揮身后的一眾騎士都丟掉了手中的長矛,雖然嘴上十分不屑但顯然他們還是做足了功課的,在這種障礙物較多的林間環境下面對一個劍師級別的強者使用長矛只會礙手礙腳。
“鏘鏘鏘鏘”齊刷刷銀亮亮,一把又一把在末端的配重球蝕刻有圣徽的長劍被抽了出來“上”以一打十一,在騎士們看來他們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任誰,即便是之前曾經和亨利面對面地交戰過,并且本身也屬于頂尖劍師的約書亞,也沒有預料到的是。
在下一秒鐘。
賢者消失了。
破空襲來的大劍,悄無聲息。
就好像有一位高階的巫師在這里同時干涉了所有人聲帶一般,騎士們長大了嘴,卻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并不是,他并不是真的消失了。
只是速度超過了常人所能轉動自己的眼球和脖頸去捕捉的層次,所以看起來像是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