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了什么意外的話,想必也沒有。”
“任何人會發現吧。”
亨利聳了聳肩。
“你這家伙,你是在威脅貴族嗎”安德烈的表情陰沉了起來。
“不,我只是在勸告你們而已,以一個長者的身份。”
“這地方又破又冷,不適合你們來玩鬧。”
“所以別碰這個運氣了,年輕人。”
“”安德烈惡狠狠地盯著他,米拉的手放在了劍柄上,而亨利依然悠然自得地站在他們的面前,盡管有四把十字弓已經上弦,他還是顯得無比輕松。
這股游刃有余的感覺到底是在強撐還是真的不把他們當回事,安德烈不想去碰這個運氣。
他雖說飛揚跋扈但也并不是蠢蛋,刀頭舔血的傭兵能混到藍牌沒死還有這么好的裝備的通常都不好惹。
“嘖你別讓我看到你在我家的領土上出現,傭兵”只是為了出一時的悶氣而賠上性命顯然不是他們這些“垮掉的一代”能夠做到的,安德烈轉過了頭打算離開,但就在這個時候,亨利忽然又開口了。
“稍等一下,你們的十字弓看起來挺不錯的,我正好缺個趁手的副武器。”
半個小時之后,吃飽喝足的二人和十來名貧民揮手道別,雙方背對背互相遠離。
而在亨利和米拉的馬鞍側面,分別都掛著一把嶄新的十字弓,和十來枚的弩失。
“賢者先生,真是個糟糕的大人啊。”
洛安少女如是說著,語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