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余等的子民,除余等之外,又有誰有這個資格與他們對話”
麥尼斯多垂著頭退后了幾步,同時開始給自己人打眼色意欲靠近前去護衛女王。大劍士們也因此產生了反應,陣型當中有所騷動。
“主事者是誰仍說要對話的,卿請出來。”她這樣說著環顧四周,而大劍士之中有一人向前走了一步。他正是那個扎著馬尾穿著紅色板甲衣的年青人。
“在下,海米爾,拜見女王陛下。”他行了一禮,這個名字讓后方的賢者眼角抽了一抽。而海米爾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卿,若是要對話。那又為何襲擊,是余等的著裝不合理嗎,或是拖延了時間,這余等都可解釋”女王明顯放低了姿態,這讓后方的麥尼斯多還有西格都顯得十分著急。在他們看來這樣的服軟顯然只會令對方得寸進尺可他們現在陷于重重包圍之中,大團長本人又給不出任何突圍的方案。他絞勁腦汁苦思冥想,卻發現除了拼個兩敗俱傷以外確實只有女王所選的談話這一方案。
海米爾依然沉默著。
大劍士們也依然沉默著。
答案其實很是明顯。
最少對于亨利而言,他是一早就知道這些人的目的的。
大劍克萊默爾,還有這些大劍士。
他們從這北地的極寒之中誕生,保家衛國,始終如一。
它是女王的劍,是教會的劍,是人民的劍。
是蘇奧米爾的劍。
即便蘇奧米爾已經不要他們了。
即便這個位置上已經有其它人了。
“無可救藥的一根筋蠢蛋。”賢者忽然開口,用西海岸語說出了這句在場僅有他和米拉能懂的話語。
“我們想。”
“回家。”海米爾開口,如是說道。
這是個意外樸素的答案。他們沒有在占盡優勢的情況下提出高昂贖金或者是其它要挾,僅僅只是一個極為樸素的,甚至有些讓人難過的答案。
“可這為何這為何要”女王的表情變得悲哀了起來,她開始語無倫次。
“不會給予我們機會的吧若非讓我們處于優勢的話。”海米爾抬起了頭,望著這邊微笑著說“連對話的機會都不會給,打定了主意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地斬殺。”
“”麥尼斯多被戳中了心頭的痛處,他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你們殘害同胞的理由嗎”西格憤怒不已地大聲咒罵了一句。
聽不懂蘇奧米爾語的我們的洛安少女滿臉迷茫,只知道他們像是在互相咒罵。她看向了賢者,而亨利只是示意她往后退去靠近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