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保留了與眾不同的倒v護手。
正是為了模仿它。
被握在那個人手里的那把劍。
被民眾們冠以希望,冠以未來,冠以無堅不摧之名的。
無所不斬的大劍。
“那手握它的人,乃是吾等國民的驕傲。”
“彼啊,彼啊,吾等希冀,日夜希冀。”
“希冀能望見彼那堅不可摧的手臂。”
“再度從那永久凍土之中破出。”
“那冠以奇跡之名的人啊。”
“握住劍吧,握住克萊默爾吧。”
“為這國家再次帶來希望吧。”
“因彼乃是背負了奇跡之名的人。”
“海米爾寧海因茨沃姆”他渾身顫抖著,向著亨利伸出了手,而女王則是滿臉呆滯地回過頭看向了身旁的大主教。
“余等,是因為這鬼節的緣故,出現了幻覺嗎。”
“為什么,為什么這里。”
“會有兩百年前就已經死掉的人出現呢”
“克萊莫爾”海米爾的眼角抽搐著,全場將近兩百個人全都沉默了。
太陽灑在劍刃上,反射著銀色潔白的光。
“你這家伙”他的手在顫抖,雙眼之中怒火熊熊燃起。
身為大劍士卻與這些人同流合污不,甚至還幫起了拉曼貴族。一切的事情在海米爾的心中單方面地組成了一個答案,盡管是臆測出來的,但此刻的他并沒有那份冷靜去思考真相到底如何。
人們總是本能地討厭那些他們認為吃里扒外的家伙。在宗教之中相較純粹的異教徒總是同一宗信仰的異端更加令人憎惡;而在民族問題上,比起存粹的外族,與外族通婚者也是更多遭受迫害的對象。
當你被認為具有某種身份位列某個群體之中,做法卻與群體的主流不同時,你就會被印上背叛者的記號。
夾在一堆宗教狂熱者當中的理智主義者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亨利甚至還沒有開口,僅僅只是拔出了大劍。在場有許多人就已經自顧自地做出了以貌取人的答案。
人類總是如此。
這涇渭分明的兩個對立的群體,大劍士與龍翼騎士。
賢者雖說手握大劍,卻并不屬于他們當中任何一方。但雙方在見到他拔出大劍以后,就都跳過了驗證的階段主觀地給他套上了一個定義。
敵意開始充斥在空氣之中,直挺挺毫不掩飾地對著亨利。
“退后點。”賢者朝著米拉擺了擺手,洛安少女會意地點頭緊接著拉著咖萊瓦與小獨角獸一起退到了后方。
“嗬”龍翼騎士副官西格發出了帶有“果然不出所料”意味的聲音。
而大劍士們則是有許多帶著怒容瞪向了他。
僅僅一瞬之間,僅僅是將克萊默爾拔出,就造成了如此的效果。
他顯然預料到了這一點,因為他是亨利。但他仍舊拔出了大劍。
因為賢者。
也是有脾氣的。
“呲”靴底與地面摩擦,緊接著以迅雷般的速度,海米爾手中的蒙坦提直接向著亨利的頭頂砍來。
“呼”賢者看都不看就側身躲開了它,但有過交手經驗的海米爾對亨利的躲閃動作已有預知。就仿佛是那日戰斗的延續一般,他在怒式的斬擊過后緊接著向前刺出了一劍。
北地大劍劍技的精髓。
鐵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