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呲呲呲”皮鞋底在地上擦出了劃痕,親兵第一時間采取了措施壓低了重心,但卻只覺得從單手刀那邊傳來的力道根本無法抵抗。他若是當機立斷一點直接拋下手中武器的話尚且還有機會挽回,但就是這一瞬間不愿意丟下自己武器的遲疑使得他徹底落入賢者的節奏。
“阿西”因為這人被亨利拉前的緣故,旁邊兩個原本揮刀砍來的親兵怕傷及隊友只能匆匆收手。而中間的這個人被拉得一個踉蹌,揮起小盾打來的動作也有所便宜,露出了極大的空檔,亨利準確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一扭“咔嚓”
“當鏘”小盾落在了地上,但這還沒完松開了被扭斷的手腕以后亨利直接以一記勢大力沉的擺拳由下往上地朝著那名親兵的右手肘關節打去。
“咔”“呃啊啊啊啊”整個手臂被反方向折斷的親兵一個照面已經被廢掉了武力。“當鏘”而賢者看也不看,用皮靴踩著落地的單手刀直接把它滑到了米拉的身邊。洛安少女立刻撿起了它,一只手拿著匕首另一只手拿著單手刀,然后運用增加的攻擊距離逼退了另一側也是同時靠近的敵人。
她的做法要保守很多,因為旁邊還有咖萊瓦這個人高馬大空有力氣卻根本不會戰斗的家伙在。
一邊是蠻力突擊,而另一邊則是保守防衛。如此一來他們不必將兩邊的敵人都打敗,只需要賢者打開通路撤離即可。這種做法對于洛安少女與亨利而言已是心有靈犀,他們甚至不需要用言語交流就有這種默契存在。
“祈禱吧。”賢者對著那名右手折斷的親兵說道。
“阿西”因為疼痛而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他就差在臉上寫“什么鬼”了這句話顯然有些令他摸不著頭腦,而亨利表情平靜地補充“祈禱你能昏過去。”
“咚”賢者重重地踏了一步,地面產生了震動仿佛這是一頭地龍踩的一腳。他沉下了重心,緊接著忽然探出手扼住了對方的喉嚨。“咳啊”親兵立刻陷于窒息之中,而亨利單手舉起了他,以他的身體作為盾牌
一步。
踏出。
“嘭”
空氣仿佛在一瞬之間靜止,然后又被誰給撕裂了。
反應慢了半拍的余下五名親兵被強而有力的沖擊撞得人仰馬翻。將近兩米的身高和100千克重的身軀爆發出來的力量令人震撼十足,他愣是一個人把對面六個人給沖的七歪八倒。
“啊呃”被友軍兩把長刀刺穿了棉甲的親兵幸運地昏厥了過去不必再體會痛處,而亨利在把所有人都磕碰在一起以后定住了腳步,緊接著抬起了肩膀,深吸一口氣。
“嘭”德魯伊符文亮起,打出的這一拳直接透過了最前方那名士兵的身體。
“嗚哇”“啊啊”“咚”被擊飛出去撞在墻壁上四處都是淤青骨折的親兵們躺在地上哀嚎著捂著痛處打滾或是奄奄一息。
盡管這些蘇奧米爾的士兵外觀上體格和亨利相近,但力量。
卻不是一個等級的。
“踏鏘”賢者的腳踩到了掉在地上的單手刀,他垂下了還在冒著煙的拳頭,面無表情。交手不過10秒時間,這一側的6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并且至少有一個人生死未卜。
離開的通路被打開了,但亨利卻站在了原地。
“鏘”他把掉在地上的武器都踢到了旁邊,防止這些人恢復過來拿起武器再度沖來。
而另一端被米拉暫時逼退的那些人,原本正打算沖上來,此刻卻只覺得身體僵硬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