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想、想。”武士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緊接著就伸出手來想要把花魁摟抱,但櫻用堪比劍術高手的姿態滴水不漏地躲開了對方的手。
“啊啦,連杯酒都沒有,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月色。”花魁拉開了一定的距離讓這急色的年青武士頭腦得以冷卻,同時看向了半空中剛升起的明月,像是自言自語一樣這么感嘆著。
“喝去喝,去軒月樓喝不對,我、我荷包在阿菊”明顯已經沒剩幾分判斷能力的年青武士忍受著下身的腫脹急切地想要卻又被推開,急于達成目標的他立刻夸下了海口,但卻又緊接著記起自己已囊中空空的事實。
“怎么,是喝不了了嗎”而櫻回過了頭,在明月與燈籠的照耀之下淺淺一笑。
“嘶怎、怎么可能呢。”武士咬緊牙關看向了自己懷里滿是裝飾價格不菲的短刀。
“那就。”花魁再度靠了過來,用極近的距離向他耳語“先去為我準備好吧,我換上衣服隨后就來。”
“今晚。”
“還很漫長呢。”她如是說著,而連連點頭的年青武士急的像在找廁所一樣轉過身就大喊大叫著讓同伴們一起迅速消失在了道路的另一端。
“”米拉和綾目瞪口呆地看著花魁。
“沒想到你”彌次郎也目不轉睛。
“對付頭腦清晰的戰士我或許贏不了,但處理幾個醉醺醺沒什么判斷能力的愣頭青還是沒問題的。”等到年青武士們消失在了道路盡頭,她才有些厭惡地甩了甩手,之后回過頭看向了沉默的眾人。
“怎么,你們一群武術高手一個兩個都是以一敵十的存在,現在倒覺得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很可怕了”花魁笑著這樣說“要是讓你們知道這樣的蠢蛋我當初每天都需要應付十幾個,是不是會覺得我是攝人魂魄的妖怪。”
“男人是一種愚蠢的生物,越是急于達成目標,就越是容易被操控。尤其是這種沒什么經驗會被人把錢騙空卻無法得手,然后只能對著路過的大叔撒脾氣的。”她說到這忽然嘆了口氣“但也得他們的目標是你才行。”
博士小姐垂下了頭,結合花魁自身的經歷,她的這段話顯得讓人十分唏噓。
“啊啊,說真的,好煩。”櫻搖著頭甩著手,像是剛剛觸碰年青武士的那只手沾了些什么臟東西一樣厭惡不已。米拉看著她,不清楚剛剛那個滴水不漏地玩弄了對方的她還是現在這個直率地表露出厭惡的她哪個才是真正的花魁,而對方注意到了眼神也朝著她這邊看來,緊接著露出了不懷好意的表情。
“解決這件事我也付出了不少,作為代價,南蠻人的傭兵小姐。”
“啊”
“請讓我洗滌一下心靈。”
“啊”
章州雖然大部分土地貧瘠,但要說特產的話仍舊算是有不少。
可以耕種的土地大多位于山上,加之以留在本地的多為荷包較為充足的富商與貴族子弟緣由,這里的農戶和商人們自然也投機取巧地不去種那些更適合底層平民的食物。
有限的土地根據需求被最大化地利用,除了用以制作貴族愛吃的蜜餞的水果以外,章州的茶葉也算是來到本地不得不嘗的一項特產。
盡管對于大部分平民而言,這或許是一種難以企及的奢侈。
步入茶館之后,這個漫長歷史國家所擁有的文化底蘊撲面而來。就仿佛幾千年的歷史濃縮化作茶香一樣,飄散在橘黃色火光所散發的暖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