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生回來可不是要一個人走所謂的巔峰的,松田陣平才不要把屬于昔日友人的光芒踩在腳下,自個兒光鮮亮麗呢。
“不過零,你可欠我一次架哦,之后再打回來吧”
陣平愉悅地想。
他們警校五人組,上輩子是警校那一屆最傳奇的人物,甚至接下來幾屆都再沒有人有這樣人人傳頌的光環。
松田警官的優秀,是藏在看似懶散悠閑的表面下的,他真要演一場勢均力敵的指導賽,瞞過在場其他人還是沒問題的。
咳,有點對不起那邊的考官先生,不過陣平確實慶幸了一下來的不是鬼冢教官。
這位考官他有一點印象,好像是上一屆的教官,沒有鬼冢教官難搞。
可以莽。
“來吧。”
他笑容里滿是少年意氣,手朝降谷零勾了勾。
“繼續。”
“行可以了。”
考官叫停“都打一刻鐘了,算平局吧,我也不完全看勝負,你們這兩個小子,都很厲害啊”
停下的那一刻,降谷零恍惚了一下,沒注意到對面人的動作已經停下,他的身體剎那間失去平衡往陣平身上一斜。
然后被陣平穩穩扶住。
一瞬間兩人挨得極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灼熱的吐息,呼吸掃過皮膚上附著的冰涼的汗漬,顫栗的麻意可以癢到人心里。
零下意識一偏頭,因為運動而微微發熱的耳尖不經意地摩擦過陣平的臉頰,一點細微的冰涼觸感從耳尖滲進大腦神經,惹得太陽穴輕輕一跳。
他們同時一抖。
然后停頓了。
降谷零的眼神渙散了一瞬間,無意識聚焦在松田陣平貼著抑制貼的后頸。
他模糊地想“aha竟然還在易感期就和我打了”
“就沒力氣了”
松田陣平調侃。
降谷零嘖了一聲,直起身。
他皺著眉望著松田陣平“你這人”
嗯
陣平頗感興趣地挑眉,還挺好奇這輩子的零要怎么評價他。
然而降谷零卻沒繼續說,沉默了一下,因為劇烈運動而泛起濕意的紫灰色眸子顯得霧蒙蒙的,他狠狠瞪了陣平一眼,就轉身往考場外走。
唉呀。
松田陣平聳聳肩。
反正之后還會見面的。
降谷零走到門口,腳步頓住。
他沒回頭“我是降谷零。”
松田陣平訝異地眨了眨眼。
他剛剛從邊上的柜子那兒拿了墨鏡戴上,聞言不禁笑了。
他剛打算自我介紹
“我知道你是松田陣平,”降谷零沒有停頓地接上這一句,然后才停了一下,道,“我記住你了。”
說罷沒等陣平的回復就走了。
松田陣平反應過來,失笑。
哈,零,還是老樣子啊,這么別扭嘛。
他大大咧咧地和考官打了個招呼,也走出了考場。
作者有話要說零零總要比你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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