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了一余光里瞟見這只胖丁,她愣了一瞬,也沒回頭看那個不好惹的少年。
她暗自嘀咕“這么卡哇伊的玩偶倒是和他也不算太沖突”
她又想“但是oga同學應該會有更粉粉的卡哇伊的小東西吧”
松田陣平位置剛剛好在窗邊,而教室里的窗簾一直是大敞開綁在邊上的,外面的陽光一點不遮掩地潑進來,曬得陣平半邊臉都泛紅了。
他打瞌睡也睡得不安穩,惱火地揉著臉頰。
他又開始在心里抱怨這一世的自己太嫩了。
他不記得上輩子十八歲的自己是不是也像這樣,隨便磕磕碰碰都能在皮膚上顯出痕跡來,就這么曬一會也能讓皮膚底下都透著紅。
反正他二十六歲時已經被生活的毒打磨成了老油條,拳打腳踢完全不在怕的好嗎。
現在這副嬌里嬌氣松田語的模樣就很不適應。
突然,教室又安靜了一瞬,隨即各個角落里都爆發出小型驚呼。
陣平煩躁的從臂彎里探出頭,透過墨鏡模模糊糊看到門口進來了某個金發黑皮。
還有景光也緊跟著走進來。
他瞇眼,然后懶洋洋地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
同時大大咧咧地舉手朝門口被教室眾人激動的反應給驚了一下的降谷零打招呼。
少年清朗朝氣的聲音沒精神地拖著,還帶著點沒睡醒的鼻音“喲零,景光,上午好”
頓時全班人的目光挪了過來。
他們認識
不僅認識,可能還很熟。
全班同學們用眼神互相傳遞著消息。
不過剛進來的那個混血帥哥和貓眼帥哥看起來比之前那個烏漆麻黑的好接觸很多啊
而且那個黑漆漆的還沒有摘墨鏡呢,明明在教室里
不,就算不摘墨鏡也能看出是個毋庸置疑的池面吧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其實一進教室就看到那邊趴著的卷毛了,沒別的原因,實在是這從頭到腳的黑還有那么一副仿佛長在臉上的墨鏡太打眼了。
他們看到松田陣平這么毫不在意周圍人眼光地同他們打招呼,心里竟然涌上幾分果然如此的感覺。
也不免有幾分松口氣。
嗯,那個卷毛墨鏡還不算太薄情,沒把他們轉頭忘了。
降谷零這么想著,往松田陣平那邊走。
畢竟那天考完試分別之后,他們都一直沒再聯系,也沒來得及交換e。
沒想到真就這么巧分在一個班
想到這里,無論是降谷零還是諸伏景光都忍不住感到有點慶幸。
降谷零嘖,和這家伙一個班,還不算無聊。
諸伏景光唔,和陣平一個班的話,以后應該會很有意思吧。
他們一前一后的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走到陣平身邊,然后分別在陣平左手邊和后面相鄰的座位坐下。
到此,松田陣平周圍徹底坐滿了。
前面是萩原研二,
左邊是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