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清韻女士這種狀態,涵休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是同情、也不是傷感。
他一個中途進入的人,哪來那么多悲風傷秋,多愁善感。
只是姜清韻女士這樣的的狀態,讓他有種回到了高中時期,被某部暑期檔格格支配的恐懼,腦中仿佛已經不自覺地聽到那首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歌曲了。
“冷冷靜點這不是你的錯”面對神經質,果斷地打斷絕對是最好的選擇“嘉休和你都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涵休趁著醫生的診斷胡扯的時候,就光明正大地告訴了所有人,他不是尹嘉休,他叫涵休。
“你不需要用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嘉休走的時候,并沒有怪你,他很感激你愿意不顧一切地來救他,最后離開的時候,他并沒有太過難過,反而覺得是解脫。”
這是涵休根據原身的記憶感覺判斷出來的事實。
在姜清韻懷里逝世的原身,的確感覺到很幸福,因為從小就沒有人真心的給過他一個愛的擁抱。
“不,你還是在怪我,不然為什么你不愿意認我,你就是在怪我對不對。”姜清韻雙眼含著淚,并不接受這個解釋。
“我沒有在怪你。”涵休下意識的反駁“我不是尹嘉休,沒有立場怪任何人,更沒有立場替他原諒任何人。”
“所以你就是在怪我就是不愿意承認我”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了
“”涵休。
他的預感很正確,好像要陷入了某種惡劣惡心降智的循環中了。
涵休鼓著臉,倔強的決定不開口。
姜清韻也抿著嘴,任由眼淚不停的流。
看著地板上已經積攢了一大灘的水跡,姜清韻眼睛已經通紅,涵休最終敗下陣來,不甘不愿地喊了一句“媽”
“誒乖兒子”姜清韻的眼淚立馬停止了。
不對,是那像漏水水龍頭般大出水量的眼淚立馬停止了,換成了弱了減弱了許多的淚水。
“傻瓜,你媽我是水系異能者,這種程度的假哭根本不是事,現在我才是真哭的,我高興,我的孩子終于回來了。不過,這么容易就被媽媽我騙到了,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傻孩子。”
姜清韻溫柔地抱著涵休,珍惜地用手撫摸梳理著他頭頂的頭發,哽咽卻氣勢十足地命令“不許生氣,媽已經沒有了嘉休了,不能再失去你了,再讓我抱會,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了。”
被馨香環繞的涵休渾身僵硬。
盡管這只是來自一個母親單純的環抱,但是在打心底沒有將這個性格、氣質都多變的美女當作自己的親媽的時候,涵休還是覺得很尷尬的。
察覺到涵休的僵硬和不自在,松開懷抱的姜清韻表情不善“你是不是在對我不滿”
“不是”果斷否認,領略過這位媽媽神經質的涵休堅決不干任何挑戰能激起她神經末梢劇烈反應的事情“我只是不適應,嘉休的記憶中嗯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擁抱過。”
臨死的時候除外。
可惜,姜清韻媽媽不吃這套“那就是你答應和我一起回姜城探望你的曾祖父了”
還借機無理取鬧般提出了要求。
涵休張了張嘴,最后決定秉持多說多錯,不說不錯的原則,閉嘴不說話。
在姜清韻媽媽那不接受否定答案的強大氣勢下,改為猛地點頭。
為了不被繼續找麻煩,涵休努力地控制自己,讓自己從眼神到表情到動作,都充分的表達出一種意思聽您的,我沒有見。
“很好,那我們啟程吧。”
姜清韻女士拍拍手掌,一群機器人就進門,將半依躺在病床上的涵休放置在輪椅上,在一群醫生的環繞照顧下,一群軍人的保護下,直接就從醫院轉移到了現在這輛大型豪華飛車上。
三分鐘不到,整裝完畢,出發
涵休全程只需要本色震驚、驚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