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文斌也沒有做什么,估計是找了一番上古的原始部落那種圖騰庇護的資料,參照原理地給涵休也弄了一個類似的庇護陣法,企圖中和涵休身上不存在的反噬吧。
差不多也是一種個體依靠團結有信仰的集體產生的龐大信仰力量來庇護個體的力量。
具體就是,將涵休這樣的人,納入國運的庇護范圍。
這具體操作是不難,難得的是國家集體的信仰是啥,而請求庇護的個體對國家集體的信仰是否虔誠這樣。
按理說,涵休這種從小就立志當警察的有志青年,現在還寧愿“犧牲”自己,也要為人民百姓掙命的行為,通過意識誘導的,是很容易將他個人和國家的國運、信仰之力進行聯合并獲得庇護的。
只是,恕涵休直言,作為一個任務者,類似的信仰在他身上,有是有的,但是真的有點弱。
所以,即使竺文斌拿著一堆他改造過的警服、警徽、警帽、國徽、國旗很容易就能引出國家氣運的東西堆到涵休身上,像是布置遺體一般,搞得特別神圣愛國的,一片金光升起后,依然沒有任何作用的。
當然沒作用,看戲看得樂呵的涵休本人,根本不想回應并拒絕這些國運信仰庇護的時候,能起作用才怪。
他可沒有任何義務,成為竺文斌這熊孩子的試驗品。
他想法直白簡單,這種處理方法也是正確的,可行性也挺大的,但是
是誰給他的膽子,隨意地就朝國運伸手的
國運這東西,不是專門混卜算運理一道的修真者,就是上古那些能動手移山填海的大能都不敢隨便碰
其中牽涉到的東西太多了,操作不當,一不小心就會成了剪不斷理還亂的因果糾纏混亂狀態,對有心飛仙的修者來說,是大忌。
救一國氣運,助萬千生靈對修真者來說,的確是難得的福報功德,非常有利于修行,但是,誤一國國運的因果,不管是哪個修仙者背上了,這輩子就算完了。
小國就罷了,影響不大。
不過,像是原身投身這種,位面之中大體量的國家,國運受損的話,那惹禍的人,最好祈求這個國家的國運足夠悠長,有足夠的時間給他輪回還債,不然,國破的話,欠債人只能和這散去的國運一起,直接魂飛魄散吧。
所以,是誰給這熊孩子這個自信,敢用科學遠離能量學的眼光,將國運看做一個能源庫的,這孩子是又缺打了吧。
最后的結果,當然是喜聞樂見的熊孩子又被他大哥竺文彥逮到了,一陣雞飛狗跳的揍娃的,好不熱鬧。
崔建業作為現場圍觀人員,笑著看完了整場的鬧劇。
即使他的笑容中滿是是沉重、疲憊和困惑,不過作為成年人的擔當的,他還是體貼的在兩兄弟離開之后,幫忙清場了。
說實話,隔著屏幕觀看崔建業將自己軀殼身上的國旗拿下來,小心翼翼的疊好的時候,那種正在看別人處理自己遺體的儀式感更嚴重了。
涵休覺得,竺文斌這孩子還是打得少、打得輕了。
并沒有想到,節省節約的崔建業,將這些東西帶回警察局,自己也留下了一頂特制的警帽、幾塊警徽、若干國徽帶回家擺的,會帶來多大的影響。
崔建業的家庭很簡單。
妻子是一個護士,有一對雙胞胎女兒,一個跟著母親,成了一個兒科醫生,一個繼承父志的,成了一名女民警。
基本都是國家單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