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外是一潭清澈的湖泊,周圍種著不少花花草草,甚是賞心悅目。
這一頓飯戚晚被蕭楚玦伺候得舒舒服服,可能是礙于他受傷,蕭楚玦連筷子都不許他碰,差點要親手喂到他的口中。
戚晚拼命拒絕,才勉強讓蕭楚玦打消念頭。
用過午飯,蕭楚玦又帶著戚晚在周圍走了走,熟悉一下環境。整個宅子似乎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戚晚再也沒有看到過其他人。
只有路過宅院大門口的時候,依稀能從門縫里窺見幾道人影從外邊過去。
花費大半日的時間,戚晚總算差不多熟悉了整個宅子。本來戚晚還想同蕭楚玦一起做晚飯,但是戚晚看著廚房整整發呆了一刻鐘也沒想起來該從哪里入手,便只能看著蕭楚玦做。
晚飯相對來說簡單一些,蕭楚玦削了一塊山藥搗成漿糊,倒進粥里做了一份山藥粥。又炒了幾個小菜,用蝦仁豆腐煮了一道湯。
山藥粥香濃軟糯,炒時蔬清脆爽口,蝦仁豆腐湯鮮香誘人,引得戚晚多吃了一碗。
吃完晚飯戚晚回主院里沐浴更衣,沐浴之后冒著熱氣便鉆進了被窩里準備睡覺。然而他剛躺到床上,便看到蕭楚玦只穿著褻衣走了進來。
戚晚微微一愣,這時候才意識到其實這個房間可能是蕭楚玦的房間。
而他現在的狀態,是蕭楚玦還沒過門的妻子,是被賭徒追債的人,也沒有其他去處可以去,只能暫時留在這里。
“晚晚怎么這樣望著我”蕭楚玦的神色光明正大,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褻衣,理所應當地掀開被子爬上了床。
戚晚瞪大雙眼,微微向后退了一點。
按蕭楚玦的話說,他已經和蕭楚玦成親,只差拜天地這一項。看現在的情況,蕭楚玦若是要求同他行周公之禮,怕是他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畢竟他們是夫妻啊。
可是戚晚不曾經歷過周公之禮,心中仍然有些害怕,不敢靠近蕭楚玦,只能縮在角落里,警惕地望著躺在身邊的人。
誰成想躺在身邊的人并不老實,他似乎已經看穿了戚晚,一個翻身便把床里側的戚晚摟在懷里,困在他的身體和墻壁之間。
“晚晚怎么了在怕什么”蕭楚玦灰紫色的眼眸里仿佛帶著火,在不斷蠶食著他的理智。
他費了那樣大的周折,不惜設下計謀攻擊師尊,封住師尊的記憶,把師尊帶到一處遠方城鎮中,為的就是此刻。
現在他的師尊什么都不記得,什么人都不認識,滿心都是對他的依賴,把他當做真正的夫君。
能達到這樣的滿足感,之前的忍耐又算得了什么呢
蕭楚玦望著茫然無措的師尊的目光變得晦暗不明。
他強硬地把人拉到他滾燙的懷里,低頭蹭著懷中之人細膩的臉頰,聽著他緊張而又急促的呼吸。
蕭楚玦心中的野獸頓時瘋魔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