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杰走在北平城內的一個電報局外面,然后左右看了看,便直接走了進去。
“小姐,我要給我老家發一封電報”
他站在柜臺外面,對著里面的人輕聲地說道,同時也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雨水,雖然不大,但卻打濕了他身的頭發和衣服。
現在對他來說,時間便是生命,一夜過去了,他這里發生的事情,家里還不知道。
便看到里面的工作人員拿出一張紙來,然后對著他,輕輕地敲了一下柜臺,引起他的注意,這才輕聲地說道“你把要發的內容寫在上面,而且寫明發到那里去的。”
“好的”
他立刻拿起一支筆,便在上面寫上了一行字哥病故,嫂心焦病倒,跟傭人走散,急。接著他又填寫了一些地址,便遞到了里面去。
“先生,一共兩塊八角錢”那個工作人員看了一下字數,便對著徐仁杰說道。
“好的,給你錢”徐仁杰立刻掏出錢來遞了過去,而他明顯感覺到左臂不怎么聽使喚,而且還不時傳來陣陣的巨痛。
“好的,對了,看你的樣子,要對方回復的吧,回復的地址是那兒”
“小姐,我便在這里等著,比較急,便不好意思麻煩你們送了”徐仁杰苦笑一聲,畢竟上面寫著這么慘的事情,他也不得不在這里等待。
“那行”
黨務處內,康子華也只是在辦公室里睡了一會兒,瞇了半夜,便起身。
而黨務處內,大部分都一夜都沒有回去,畢竟一夜時間的事情太多了,即使是徐鑰前也沒有能回家去休息。
到是張天浩把事情布置下去,便直接回家去休息,不過也是到了臨晨三點多才到家,而杜欣然也早已經睡著了。
“天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快要三點的時候,現成快要七點,我還要上班,真是累死了。”
“天哥,我想你了”杜欣然醒來之后,便笑著抱著張天浩,一臉的春情。
“行了,真有事情,如果晚上沒事,晚上早點回來,在家里洗得白白的。”張天浩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便直接起身往外走。
甚至抓起幾個包子,往車上而去。
畢竟他不能離開時間太長,不然康子華那里不好交待,而且他也是這一次事情的參與人,那些外科醫生還要他去安撫。
半夜把人家叫起來,或者是抓過來,他一想到這里,便是一陣的苦笑,這那里是好安慰的,這些人可都是外科醫生,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需要人家幫忙。
開車進了黨務處大門,張天浩便直接往辦公樓的徐鑰前辦公室而去。
“大哥,一夜沒回去”看著徐鑰前正起來洗臉,也是一愣,便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