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特務,該死的狗特務”
此時的她很快跑到了一個圍墻下面,那雙眼泛紅,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一股委屈,不甘,甚至幸運等等,各種復雜的感情也直接涌上心頭。
“隊長,我剛才去了一下張天浩家,他好像只是把家里的血跡給鏟除了,那個房間的門并沒有打開,甚至根本沒有進去。”一個隊員小心地的他面前說道。
“沒有進去,不應該啊,他回老定,怎么不進房間呢,會不會他發現了什么情況”
“不可能,他就是一個流氓,怎么可能這么心細,更何況他根本沒有接受過訓練,我還做了兩道機關,可是一個也沒有動,想來他就是想把這里的血跡鏟除了,也許是他看到地上的血跡有些不大舒服吧。”那個隊員小聲的解釋起來。
“走,你跟我去看看,我到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沒有注意到家里的變化,還是他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那可是一個大麻煩了。”
“老哥,你先回軍營,去去就來,至少也要拿上一瓶好酒吧”張天浩笑著看著車上的黃仁成,隨意地說道,“對了,我那里有一瓶洋酒,我們也來學學洋人,嘗嘗洋酒的滋味。”
“那感情好,我也要做一回洋人,哈哈哈”黃仁成一聽,臉都笑開了花,直接下車,坐上他的吉普車,跟張天浩揮了揮手,大笑起來。
“兄弟,要快點,我在軍營里等你喝酒老哥讓人先去準備一些硬菜。”
說著,他的汽車一陣青煙過后,便向著遠處駛去。
張天浩看著離開的黃仁成,又望了望已經跑得看不見人影的那個女人方向,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本來他還準備去查查看,是誰在他老宅子那里做手腳的,可是沒有想到,看到了二處的那幾個扮演著插鞋的,便不由得好笑。
想給他們添一下堵的,可是卻發現一個跟那日諜相似的女人,結果卻抓錯了,他也不由得一陣好笑。
一想到被他嚇得差點兒哭了的女人,嘴角便不由得揚起了一股難以掩飾的笑意。
雖然他知道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是干什么的,但她的動作卻是出賣了她的心里,顯然是一個有問題的人。
雖然他不知道是那一個方面的人,不過隨手幫了一把,也是一個好事。
他駕車直接向來路駛去,讓他感覺到有些意外的,是他一路上竟然沒有看到那個女人,這讓他更感覺到很有意思。
看著西邊的太陽也慢慢的變大,快要落山。
他的臉色便是一沉,然后看向老宅的方向,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寒意。
畢竟他又被人給懷疑,而且是二處的人,差點兒不死不休的對手給懷疑了。這比起在站里的人懷疑兇險多了。
“麻煩上身了”
相對于專業人士來對付他,雖然在他眼里還是有點兒業余的,可是這讓人有點兒防不勝防、畢竟你走到那里,那里都有人盯著你,這是最討厭的。
很快,他便回到了張府拿了一杯洋酒,重新向著城北的保安團軍營方向而去。
正當他再一次經過白天那家茶樓不遠處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身影正躲在一個角落里,極力壓制著自己的哭聲,可是那嘶心裂肺的聲音,雖然努力壓制,可還是驚動了正過來的張天浩。
“咦,這不是白天那個姑娘嗎,被我誤抓子一次,至于哭得這么傷心嗎”
他停車,車燈直接照在她的身上,然后才下車,走過去。
“喂,你怎么還沒有回去,要不要我幫人一把,把你送回去”張天浩走過去,好心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