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打電話,讓他有些意外。
“我中午回去吃,老在站里吃,也有些發膩了你在家做點兒素的吧”
兩秒內,張天浩直接想明白了,秦玉香想要有什么事情,但她也不好明白,才打電話來跟他商量。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笑了笑,然后便再一次練習寫,至少說他練字提升的過程,要讓人知道一些,不然他字體不斷的改變,甚至不斷的提升,不可能給人一下子改變的感覺。
看著自己的字體,看起來好像有點兒提升了。
他隨手把這些寫過的草紙扔到了他邊上的廢紙簍里,然后再鋪開一張紙,認真的寫了起來。
現在他臉上的那個包扎的傷口,不應該這兩三天便好的,必須要過幾天才能好的。即使是出去,也不能拿下來。
想到兩天前徐鑰前訓他的時候,說他的傷至少也要四五天才能好,他可不敢現在拿下來,否則,這就是不給徐鑰前面子了。
最主要的是,徐鑰前直接表面了一個態度,這對于有些人來說,是一個臺階,這是徐鑰前的態度。
看著桌子中的這個超級大豬頭,他便是一陣無語。
長慶茶樓,張天浩看著正站在邊上有些局促不安的秦玉香,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我們身后不時有特務處的人跟著我們嗎,我遲早給你害死了”他直接給她一個腦扣子,恨不得直接好好教訓她一頓。
“當家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再說,你上一次支援我們的東西,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她也有些委屈地說道,眼睛有些發紅抱著張天浩撒起嬌來。
“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黨務處的,專門抓紅黨的,專門抓紅黨的,你跟我來這一出,我是不是前世欠你的”
張天浩本來以為什么大事呢,到了家里,秦玉香才跟他說了這一件事情,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就在這時,茶樓的房門處被人掀開來,走進了一個中年人,而且是臉色滿是菜色的中年有人。
“張副站長,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你便是候鳥吧”張天浩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吐出一句話。
對面的中年人一聽,整個人身體不由得一僵,然后也不由得又恢復了笑意。
“看來張副站長的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吧我就是西昌特高官候鳥”他直接一抱拳,笑著走到了張天浩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來了,那個春風姑娘呢,沒有跟來吧”
“春風”他的臉色又是一變,然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便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對著張天浩搖搖頭。
“唉,一個二十多歲的大人了,還裝成小姑娘,你說這個有意思嗎”
“對了,上一次那個叫什么的,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x來代替吧,一身長衫,一副書生打扮,特么的,全場就他一個身穿長衫,不知道我們這里沒有什么穿長衫的,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