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柳可可被送出去,以及被打臉的事情,整個詢問變得簡單多了,其他也是相當配合起來。
當時間指向下午三點的時候,張天浩他們才結束了這一次的排查。
隨著張天浩他們的撤離,以及整個學校又重新恢復了秩序,好像一切都沒有變化,而唯一有變化的,便是那個新來的老師柳可可被打了,而且不能見人。
“西陵兄,你好,我是徐鑰前”徐鑰前看著張天浩他們回來,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采用偷梁換柱的方式。
“原來徐兄,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電話那頭傳來了淡淡的聲音,好像對于徐鑰前的電話很意外。
“我這不是又有一定的收獲嗎,現在正想跟你分享一下,有沒有興趣坐下來聊聊天,說不定大家還能一起喝杯,更好的合作一翻”
“不用了,恭喜徐兄了,我們特務處和你們黨調處還沒有什么可聊的吧”對面的人一聽,頓時興趣大減,語氣也有些生硬了許多。
說著,那邊便要掛了電話。
“西陵兄,你太心急了,我們同為黨國辦事,你說對不對”徐鑰前的聲音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好像他并沒有聽出對方的不滿一般,“我想西陵兄也知道你們幾次的行動失敗的原因,是不是想要查一下”
電話那頭立刻沉默了幾秒,然后才傳來了淡淡的語音“悅來茶樓,你看如何”
“好半小時后見”
至于兩個站的頭頭相見,張天浩不感興趣,而是他現在正在審訓室里審訓著這個柳可可
“柳可可,不對,叫你婭茹吧,好像也不對,還是叫你三原信子吧,你看如何”張天浩看著被他讓綁在那里的三原信子,笑著打量著這位日諜。
“我想,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知道的跟我說說,我相信我們交流會很愉快的,你說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是一個老師,不叫三原信子,你不信你可以查”三原信子掙扎了一下,便認真地說道,同時更是努力的把自己放在一個被冤枉的地位。
“三原信子,你可不要這樣,我真的不喜歡用刑,那樣會破壞你這張臉,甚至打壞人的皮膚,你看看這潔白的皮膚,再看看這個美麗的頭發,多漂亮,這么一個漂亮的姑娘,一旦刑訓,那多不美。”
“咦,沒有想到你的頭發里竟然還藏著一個鐵絲,厲害啊,厲害啊”張天浩一摸她的頭發,便發現了她的頭發之中還藏著東西。
“我說,三原信子,說吧,我的耐心真的不好,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別的名號沒有,但一個惡魔的稱號還是有的,你作為日諜應該知道我的不雅名號。”張天浩看著面前的三原信子,淡淡地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么,想讓我說什么,我便說什么”
“你以前的同伴,要不要我把他叫來跟你聊聊天,對了,他叫遲田浩二,還有一個叫東島三本的,相信你一定不會陌生,還有我們站里的那個張思成,你一定很熟悉吧,還有我身后的兩人,你也應該認識吧”
“我怎么聽不懂你的話,我真的不認識他們”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去把我們院子里養的那只羊牽來,再打一罐蜂蜜來,先給你來一點兒開心果,相信你也會喜歡的。”
同時,王二發直接把三原信子的鞋子給脫了,然后便在上面抹上了蜂蜜,而金淼淼更是把羊牽來,然后開始做舔三原信子的腳心。
很快,整個審訓室內傳來了陣陣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