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接下來,張天浩對這些重點目標一個個過堂,只是讓張天浩有些疑惑的,發現這些人什么也不知道,而顯然這些人便是那些連排長推了出來的替罪羊。
“小商,還有人嗎”
“頭,還有一個,是一個小小副連長,叫南宮燕的家伙”小商看著張天浩,翻了一下,才回道。
“來人,把那南宮燕帶過來,我到是要看看這個小小的副連長到底是一個怎么回事”張天浩對著外面的護衛大聲喊道。
這時,他才想起來,這個南宮燕好像昨天晚上并沒有給他送禮,而且連副以上的,好像也只有他并沒有給他送禮了。
張天浩到不是在意那一根金條的事情,只是好奇,這位南宮燕何許人也,竟然連他這個張副站長也不理。
“咦”
就在張天浩想著這個南宮燕是什么人的時候,這才發現這個南宮燕走了進來,一身中尉軍裝,在他的身上穿得筆挺,走進會議室,一臉嚴肅,好像天生不是一個愛笑的臉。
最主要的是他走路,明顯落地有聲,是一個從軍隊出來的軍人,顯然他受到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比起這里的其他營、連長,他更像一個軍人。
“姓名”
“南宮燕”
“你是一名軍人嗎”
“是的,我是一名軍人我一直自己的使命。”
“好,那我問你,紅黨聽說過嗎”
“聽說過,而且現在到處抓紅黨我作來軍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為何與紅黨勾勾搭搭的,對于紅黨如此縱容”張天浩的聲音突然之間高了起來,而且是嚴厲起來。
“長官,我聽不懂你的話,我心系黨國,怎么可能與紅黨有關聯請長官明察”南宮燕直視著張天浩,并沒有發火,甚至并沒有拍桌而起。
“可為什么別人都說你不好,說你與這些紅黨勾結到一起,甚至說你收了紅黨的賄賂,你作為解釋”
“哼,他們就是看不慣我,畢竟我不會去溜須拍馬,他們知道不對給我好臉色,更不會和他們欺負普通人,他們怎么可能不打我的小報告,至于手下的那些人,哼,我訓練他們,想把他們訓練成真正的士兵,可一個個全是怕吃苦,甚至不想訓練,一到打仗的時候便跑,能給我什么好話。”
“甚至可能更難聽的話,我都聽過,我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南宮燕看似好像對于這保安團極度不滿,甚至一臉的怨氣,牢騷便有一些多了一點。
但也僅僅是多了一點而已,并沒有再多兩句。
“看你好像在那個軍校畢業的,說說吧”
“長官,我是云南講武堂步兵科畢業的,民國二十二年畢業的”
“咦,民國二十二年講武堂畢業的,那你怎么來了一個保安團了。”
畢竟一個云南講武堂畢業的,怎么也不可能來這個小小的地方保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