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我已經向南京發報,并報這個事情匯報給南京的徐主任,就等徐主任回復了。”
“等吧,這一次,我到是要看看這位聞區長怎么解釋,作戰不力不是他的錯,可是卻陷害自己的同聊,構陷下屬,這種事情竟然也能干得出來,甚至都已經開始威脅起我來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這一次,如果我再不報,說不定我這一次可能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柳娜也是無奈,同樣更是一肚子的火氣,畢竟這一次聞人杰他們做得太過了,報張天浩抓起來,要不是他去得快,張天浩可能不死也殘了,即使是這樣,滿嘴牙一個不剩,十指的指甲一個不剩。
那可是自己人啊,一個少校都這樣了,還沒有審訓,沒有任何的證據甚至懷疑便動刑,這是誰他們的權利。
如果這事,徐鑰前還是忍了。
可現在徐鑰前面前擺著一個盒子,雖然這個盒子很普通,并不出奇,可是盒子里的內容實在是讓他氣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顆手雷,一顆子彈,一個大棗,最后便是一封歪歪扭扭的威脅信。
如果是正常的威脅信,那他也罷了,竟然是出自成都站的專門紙張,上面有著特么的標志,這種特殊的標志,即使是知道的人也是少得可憐。
即使是成都站知道的估計也不多,而西昌站更是少得可憐,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不對,還有他的秘書兒娜也知道。
要不是張天浩半年來送的東西太多了,讓所有人都對送來的盒子格外的小心,他徐鑰前可能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手雷現在已經安然的放在盒子里,那插梢已經重新插好,如果是打開蓋子,那他可能真的死了。
他讓人從底開始拆的,結果才發現里面的內容。
威脅,裸的威脅,甚至還讓徐鑰前進行選擇,一是子彈,二是大棗,否則后果自負,還有一張他家大門前的照片,顯然是才拍時間不長。
“站長,你也別再生氣了,看來聞區長對我們西昌很有意見,不光是想要置我們于死地,更想拿我們立威,想要打徐主任的臉,我們請徐主任定奪。”
“小娜,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雖然我們做好了被聞區長打死的可能性,但我們還是要兩手準備,你打電話給保安團,讓他們派出一個連的軍隊保護我和張天浩。防止他們狗急跳墻,再來一個炸彈”
“是”
隨著柳娜走出去,徐鑰前的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他也沒有想到,事情已經演變到了成都站想要他們西昌站正副站長的命,現在又直接來威脅他了。
“我怎么總感覺到背后有問題呢,一個無形的黑手正在推著我和聞人杰,甚至張天浩絞到一起,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能量”
徐鑰前雖然身體沒好,但并不影響他的大腦,甚至不影響他的思考,因為他現在才發現背后好像有人在推動著這一切的發展。,,